拿了兩杯走,蘇漾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繼續畫畫。
袁岸的腦袋冒滿了問號。
這不是沈璋說要挖了他眼睛的蘇漾嗎?怎么眼睛還是那么大。
“你不是說你有法子報復他嗎?”
沈璋說道:“是呀,我每天都讓他吃肉,你看,都胖了,以后肯定丑了沒人要。”
丑?哪里丑了?沈璋在說什么人話。
“好,這也行,不是要挖眼睛嗎?”
“是啊。”沈璋一邊弄蛋糕,一邊說道:“等我玩膩了就挖。”
在蛋糕上畫了個眼睛和嘴巴,沈璋還笑了笑。
“真可愛,跟我家漾漾一模一樣。”
袁岸:“……”
“你就是用你的蛋糕報復的?”
沈璋啊了一聲,只看著那蛋糕了,差點沒聽清袁岸在說什么。
當然要用蛋糕,蘇漾都胖了。
袁岸無語的笑了起來,“那你什么時候玩膩他?”
沈璋想了想,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他,粘人,脾氣還不好,要求還多,你看我這臉。”
“你臉怎么了?”袁岸隱隱看到一點印子,不會是什么吻痕之類的吧。
靠,都報復到臉上了。
沈璋淡然的說道:“那天那個小明星往我是身上撞,你還記得吧。”
隱約記得,好像現在已經退圈了。
沈璋嘖了一聲,甚至還有些懊惱。
“身上留了香水味,回家就給了我一巴掌,脾氣又差,現在又胖了,誰還敢要他。”
袁岸:“……”不是在談什么時候玩膩嗎?
他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們兩口子關系還挺好。”袁岸站起身,拍了拍手,“喝喜酒的時候就別叫我了,我怕他多看我一眼,你挖我眼睛。”
沒等沈璋說話,袁岸就溜了。
報復個屁,活該被甩五年,死舔狗。
還以為能看熱鬧,結果喂了一肚子的狗糧。
沈璋還想把人喊住,想要袁岸給洗個草莓過來,蘇漾喜歡吃草莓。
“沈哥哥,我想吃草莓。”蘇漾對著那邊喊了一聲。
“馬上就洗過來。”
公園內的水離得有些遠,沈璋只好提著桶過去又打了一桶過來。
早知道就喊住袁岸了,這會兒正好缺一個苦力。
洗好草莓后,沈璋削了一個在蛋糕上,又洗了幾個,給蘇漾拿了過去。
“來,我喂你。”
蘇漾張嘴吃了進去,“有沈哥哥的味道,好吃。”
“那晚上你要不要吃沈哥哥的味道。”沈璋好不要臉的說道。
蘇漾瞪了人一眼,繼續作自已的畫。
都說沈璋養了一只漂亮的金絲雀,但從來沒見過,就看過沈璋給金絲雀打電話的樣子。
那語氣,看起來金絲雀在家里的日子不好過。
但又時而看到沈璋身上的巴掌印和抓痕。
大家都說那金絲雀完了。
可這一年又一年的過去了,沈璋都戴上婚戒了,那金絲雀還沒有完。
爪印沒了,吻痕倒是多了。
沈璋還喜歡大大方方的解開讓大家看,說家里的老婆太粘人了,一步也離不開,這不一天還好幾個電話。
實際上每次都是沈璋打過去的。
眾人:“……”神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