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哭得楚楚動人,老鴇都心疼了。
就這模樣,混個頭牌都是隨隨便便的事。
他們不做虧本的買賣,留著蘇漾,能賺不少錢。
“確實是個可憐的孩子,不知你原先的主人家是……”
這種被搶過去的,或許連原籍都沒留下,只有一個官府說明,但也是個大體說明,不會提到名字。
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蘇漾才敢來這弄身份來。
老鴇上面有人保著,弄幾個籍貫都是隨隨便便的事情。
蘇漾抽噎著說道:“這……是臨陽王。”
臨陽王是當今皇帝的胞弟,封地臨陽,所以稱為臨陽王,因投錯了黨派,被貶到了薊州。
薊州離樂城可就遠了,不會有人發現他拿這件事哄騙。
老鴇聽此一眼怔愣住了,反問道:“被貶薊州的臨陽王?”
顯得有些不可置信,震驚得眼球都快要瞪出來了。
蘇漾用手帕抽噎道:“可不是嘛,這臨陽王本就風流成性,看上了奴家,這才發生了那些事,可他又喜新厭舊,得到了也不曉得珍惜,活活的蹉跎了我的歲月,還叫我家破人亡,扔棄在亂黨之中。”
“哈……這樣呀。”老鴇神色怪異,良久又說道:“我怎么記著臨陽王還挺正直的。”
“他正直!”
言語間嚴重了一些,蘇漾收了收氣。
又哽咽的說道:“不過是迷惑人的假象罷了,他在床上慣會折磨人,最喜歡摸我的腰……”
“這個可以不用說。”老鴇擦著汗打斷道。
說得越真實,就越能證明蘇漾這事的真偽。
一個良家人被抓走,單純又可憐。
權勢滔天的人玩弄他,最后扔棄他,蘇漾才會有這樣的情緒在。
老鴇將蘇漾放在了一個房間。
“先在此處等一等,外面有點急事要處理,馬上就來,你在此喝口熱茶。”
老鴇給蘇漾倒好了茶,有些客氣得過分了。
雖說是個模樣極好的小倌,但蘇漾那一描述,早就跟那什么王爺玩過了,價錢也就低了一些,也不至于讓老鴇這么敬著吧。
蘇漾:【有點怪】
520:【沒有呀,宿主大人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長什么模樣,這還是用的您自己的身體】
為了這個任務,蘇漾直接用了自己的身體。
那副模樣,若是認識蘇漾的都覺得怕,但不認識的都想大膽的靠近這個艷麗的美人。
老鴇拉好門,擦著額頭的冷汗。
這咋整,瞧著像是個真的。
急匆匆的去了頂樓,沒人敢進入的房間,隔著屏風,老鴇都緊張得擦汗。
“來了個新人?”男人的聲音慵懶又迷離,“身份查清楚就好,不用特地稟報。”
“不,不是。”老鴇擦著汗,彎腰恭敬。
雕欄屏風內的男人懶散的喝著酒,眼睫上揚,眼尾微挑,帶著冷漠和多情。
“浮玉,是年紀大了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嗎?不如趁早退居回家種田?”
老鴇跪在地上,嚇軟了腿。
“主上,是那人說他從您府上逃走的,是您搶他去府上。”
男人直起身,半瞇著眼睛,“繼續。”
浮玉知道臨陽王是什么德行,最厭煩就是有人借他的勢鬧事。
但浮玉又覺著蘇漾說得很清晰,瞧著像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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