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臉,稍稍后退幾分,化主動為躲閃:“要是我懷了孩子,她來找你,你怎么選?”
在這件事上,蔣廳南也有同樣的認知。
秦阮知道他在勾自己上鉤。
他也清楚她絕不會真的懷他的人。
那晚或許是他鬼迷心竅,又或者是他看不開一時的沖動。
所以蔣廳南冷靜了三天。
他們互相試探底線,互相引誘對方上鉤,就像是兩個站在懸崖邊的人,各自手上都有一根繩子,只要大家統一戰線的拉緊不前進或后退,繩子永遠不會斷。
但又都不甘心于此,想看誰先掉下懸崖。
蔣廳南指腹掰在她鬢角,扯得秦阮眼角發疼。
他低俯著臉:“哪怕選十次,我都會選你。”
如一股巨浪涌上心頭,在秦阮身體里無盡的拍打。
她睜著雙眼,卻不是很能看清男人的眼神:“真心話?”
蔣廳南身姿前傾,扣著她腰桿的手指收緊,掐進她軟肉里,唇含住她一片發絲:“我可以有很多次試探你的機會,但這一次不是。”
黑暗中,秦阮無聲勾唇輕笑:“我要怎么信你?”
他不急不慌,一邊手掌打她鬢角拿下,解開她手腕上的領帶。
蔣廳南一根拇指摩挲過她下唇:“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余群會那么爽快的答應投資?”
腦中轟隆一聲,秦阮僵在原地。
話點到即止,什么都說了。
即便她不愿意面對這樣的現實。
呼吸在嘴里變得越來越重,秦阮有種被迫賣身于他的錯覺感。
胃部的反流一路順著往上涌到喉嚨,她咬牙繃住,聲音里透出幾絲難以察覺的自嘲:“余群是你的人?”
“是。”
秦阮聲音加重:“你不是不樂意我去西北,為什么還幫我?”
“阿阮,你知道我們之間的區別是什么嗎?”
她沒說話,等著蔣廳南繼續。
幾秒后,他開口了:“我們是夫妻,你有難我做不到袖手旁觀,不管不顧,但你總是想方設法的離我更遠。”
別的女人聽到這話,只會認為這個男人有多深愛自己。
秦阮只覺自己像個玩具,被蔣廳南玩弄于股掌之間。
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松擊潰她。
蔣廳南抬起她的脖頸,應承他火熱激烈的激吻。
秦阮滿嘴皆是唾液交織的聲音。
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撕裂開一道口子,男人匐匍在她身前,撥開她面孔上凌亂的發絲,咬著她下唇碾磨啃噬:“阿阮,謝南州有的我都有,他能給的我也都給得起。”
她原本是要掙扎的,手頓在半空。
秦阮定睛睜大眼去看,眼圈里滾燙發熱,透著一股灼烈的熱氣。
她極力壓制住音質的顫抖:“你什么意思?”
蔣廳南鼻尖抵著她的:“我認真的。”
手垂下,秦阮從奮起反抗到平靜,僅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
他跟她的臉都埋在衣物中,胡須蹭到她肩頭,扯起輕微的疼。
“我不介意你現在心里還有他的位置,可以等你慢慢恢復。”
蔣廳南是把鉤子,一點點引她入局。
如果說沒有先前打賭一說,秦阮或許會信。
聞言,她不動聲色:“蔣廳南,你錯了,我心里沒有謝南州,也不會信你的話,你想讓我輸也不必用這種方法……唔……”
他的吻洶涌而來,瞬間席卷秦阮整個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