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
同等的虛榮,同等的情緒價值。
蔣廳南掌心舉起壓住她的頭,秦阮乖乖順從湊到他跟前,貝齒咬他下唇:“想得發瘋。”
他頓住,掀眸睨她:“這算是床上情話嗎?”
“你不喜歡?”
“喜歡。”他手指更用力的壓,她臉近乎抵到他鼻尖:“但我更喜歡你發自內心的。”
秦阮巧妙一笑,莞爾收起:“得到我的人,你還真想挖走我的心?”
“讓嗎?”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蔣廳南瞇起的眼愈發迷魅誘惑。
男人看好看的女人起色心,女人看英俊的男人也一樣。
要真用一句話來表達此時此刻秦阮的內心,她只是抓著他一塊赴完這場“盛宴”。
蔣廳南低沉的嗓音:“阿阮,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
“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好奇我在你心里算是什么定位。”
好人還是壞人。
同樣的問題,秦阮在心里盤問了一遍自己,她手指揉著他肩胛骨:“不好不壞吧!”
蔣廳南猛然起身,從原本她趴在他身上轉為她在下,他居高臨下:“如果有一天我在你眼里是十足的壞人呢?”
這樣的話如此耳熟。
宋文音曾經也說過含義如同的。
她摟著他脖頸,一口一口的親他,強勢又不容抗拒的奪走他嘴里每一寸呼吸。
然后得意且有恃無恐的逼問蔣廳南:“阿南,我要做個壞人,你會怎樣?”
他想不到怎樣,無奈中夾雜三分自我的疼惜。
此時眼下的秦阮跟往日的他毫無差別。
她眼里分明是茫然無措的,卻強撐幾許鎮定自若,讓自己看上去足夠有底氣:“離開你啊!”
“舍得?”
蔣廳南不得不承認,秦阮還是比他勇敢。
她后面回的話被沉重的呼吸掩蓋,連她自己都聽不清。
孟海棠跟她說國外的陽光都比國內貴。
秦阮深不覺然,她更享受國內的環境,陌生的地方總讓人沒有安全感。
一夜的抵死纏綿過后,終歸只能留下平靜。
空曠偌大的屋內一點動靜都會濺起回音。
繁華的街道人流攢動,從頂樓往下看每一簇身影形同移動的小圓點。
秦阮跟孟海棠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她不向往國外,若非必要更不愿摻和重大的利益勾結,蔣廳南常說她這人矛盾,一邊自視清高,一邊收割他給的好處。
老天知道她沒有退路的。
秦阮在巴黎待了三天,能見蔣廳南的時間加一塊還不到18個小時。
他很忙。
有時早上給她打個電話,說不到幾句話。
晚上最悠閑的事就是跟她吃頓飯。
餐廳響著雅致的輕音樂,秦阮手指軟,指尖稍且搭住勺尾,胃里不太適應西餐,她吃得少:“我明天上午的飛機。”
“嗯。”
蔣廳南也是很簡單的解決完一餐。
他的時間很寶貴,對付飲食這一塊純粹是將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