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壞,唇壓在她左邊嘴角,用尖銳的牙齒咬她下唇,清晰的疼溢出,秦阮蹙眉悶哼,掐在男人胳膊上的手指使勁,比的就是看誰更狠心。
雙方感受著來自不同部位的痛處。
秦阮蓄力抬腿往他腿上踹,蔣廳南一個壓身:“踹壞了你不用?”
她腿往下壓,是被迫的,單薄的力氣抵不過男人的一只手。
“蔣廳南,沒跟你鬧著玩兒。”
秦阮的臉紅一秒,白一秒。
“我也很認真啊!”
蔣廳南整個一油鹽不進,刀槍不入。
秦阮做出一副繳械投降的姿態:“我不踹你,你放手。”
他腰桿挺直,順帶將她拉起來,她出手非常快,一把掐著他脖頸往下按。
蔣廳南一個避閃不及,連拖帶拽的背部先著地。
又或者說他是心甘情愿墮落在她手上的。
秦阮像極了一只被踩著尾巴炸毛的貓,此時臉部顏色只剩下憎紅:“別以為女人好惹好欺負,平時不過是不屑于跟你動手,耍這些陰招誰心里沒個數。”
他被放倒在地,呼吸粗重,眉梢蕩漾的笑蔓延到嘴角。
她滿眼警惕防備:“你笑什么?”
蔣廳南嗓音比平時啞:“把我按在地上替你高興。”
他是只狡猾又詭計多端的狐貍。
秦阮是真心軟了,不過嘴硬:“求我,我放你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蔣廳南根本沒使勁。
但凡他使點勁,想要掙脫她爬起來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還假模假樣的配合她,濃密黑睫掀動,微頓了半秒:“求你放我起來。”
“求誰?”
“求你。”
秦阮好玩:“我是誰?沒名沒姓的誰知道。”
“我老婆。”
蔣廳南邊說,眼梢的笑意加深,頗有一副調侃之意,還是心懷不軌的那種調侃打趣。
她整邊耳根子滾滾熱氣升騰上來,蒸煮得她側臉皮膚火辣辣的。
秦阮喉嚨滾了滾:“別耍嘴皮子。”
“我這是聽話。”
難得蔣廳南這么聽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雙手使勁,眼球撥動:“你心里在想什么壞呢?”
四目相對,秦阮眼神很淡的,蔣廳南的也不熱烈:“我要是想什么壞,你這點力氣真能困住我嗎?我不動被你抓著,充其量不就是我心甘情愿給你抓。”
越是客觀的東西,越是扎心。
她不可否認。
同時也讓秦阮覺得索然無趣,她手剛一松開,蔣廳南反被為主,由下而上。
他不講武德,舉起她雙手扣在腦后吻她。
榨取干凈她嘴里僅剩的呼吸,明明嘴是長在她身上,卻由不得她做主。
蔣廳南強行霸道,專制狠厲,兇狠的朝她嘴上攻擊。
秦阮急得往外推:“嗯……”
“別亂動。”
蔣廳南摟緊她纖腰,舌尖探入,攪動風云。
最后,秦阮整片唇跟口腔里邊都是麻的。
他捧住她后腦勺,給她幾秒喘氣的機會。
她呼吸很重,連罵人的力氣都提不起,眼底是重染的一層迷離,半開半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