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不做面部表情,臉上顯得異常的寡淡。
步子愈走愈快,她走出去約莫二十來米遠的距離,頭頂順勢撞到一堵肉墻上。
蔣廳南用掌心貼額的捧住了她,語氣含糊了心疼跟打趣:“走路不看路?”
秦阮猛地吸口氣,在乍然間看清男人的臉后,心里的那份熱氣猶如瞬間冰凍,溫度驟然下降。
不過三秒鐘的時間,她面色如常,語氣如常:“你怎么來了?”
“想你,來看看。”
這次不是順道,也不是某位朋友開店邀請,是專程想她來的。
聞言,秦阮鼻子僵僵的,好一會才翕動露出笑臉:“我又沒事,沒必要專程過來。”
“臉色不好,跟人鬧矛盾了?”
“沒。”
“一靠近就聞到你身上的酒味,懷孕還喝酒,萬一要是出點什么事,讓曲時提頭來見我,我都不一定能原諒他。”
蔣廳南話里話外都在指責曲時的人照顧不周。
秦阮哭笑不得:“還提頭見你,你多大臉啊?”
“我說真的。”
為了緩解他緊促的心態,她低聲:“飯局上喝兩杯沒什么,我自己能不能喝心里會掂量著數的。”
蔣廳南手指垂下去,牽住她的手扣緊:“車上給你帶了德云周的榴蓮酥。”
秦阮望向他,一時間意識恍惚。
嘴邊笑意加深了幾度:“我正饞這口勁。”
她坐在他那輛寶馬x7上一口半口的品著榴蓮酥,蔣廳南則是目不轉睛看著她。
榴蓮酥的盒子置在腿邊,秦阮伸手拿了一小塊,湊到他嘴前:“你試試?”
一小盒榴蓮酥攏共也就五塊,擺得精致出巧,每一塊都像是精心鑲嵌在盒體上的。
“我不愛吃。”
她把手縮回去,埋頭自顧自往嘴里塞。
小小的一口入口即化,榴蓮的香味在嘴里肆意散開,舌齒間盡情包裹。
秦阮剛打完圇吞,蔣廳南的水遞送很到位:“別只顧著吃,喝口水,待會噎著。”
她沒停,下意識接過來,表情動作做得很自然。
喝完水才抬眼去看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
他眼神很專注。
以前蔣廳南看她也很專注,兩者又大不相同,前者的專注有演戲的成分,也有引誘的成分在,眼下是赤裸裸,清澈單純的注意力很集中。
她抓一把臉:“我臉上有東西?”
“還不讓人看?”
連他說話吐聲都和氣溫柔了許多。
明明兩個人都是沉沉穩穩的對話,莫名中產生一種曖昧的怪異感。
秦阮順勢把視線別開,卻在下一秒被蔣廳南掰正臉,深吻下去。
席卷而來的進攻跟逼兌,她不太適應的身體微僵了半秒,隨即跟隨上步伐。
秦阮兩邊胳膊探到他脖子處繞住,使得她位置稍高幾分,不至于吻得吃力費勁。
車廂里吻到熱火朝天。
她渾身滾燙,像是讓人扔進燒得正旺的火爐里炙烤,嘴里喘著粗氣,連呼吸都燙傷氣管。
蔣廳南抱住她,皮膚貼緊她的,更是加快了升溫的速度。
秦阮嘴里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混沌。
他單手扣著她下頜,舌尖探進她嘴底深處。
男人既冷靜又熱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