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廳南渾然無視她的反抗掙扎,手指穿過她腰間,從上往下扯開她身上薄薄的襯衫,滾燙發狠的手掌緊掐住她纖腰,一邊一只,近乎是卡在那。
他手往下陷,她人也跟著往下陷。
男人的唇全數埋在她脖頸上,秦阮是真怕他一口咬下去。
然后她當場血崩而亡。
她的腦海里全是那些血腥殘忍的影視畫面,人在極度恐懼下就顯得十分的脾氣軟。
胸口極致的起伏著,秦阮扣在蔣廳南身上的手徒然松開。
他像是找到個突破口,嘴里擠出苦澀的笑聲:“不是恨我,恨不得我死,怎么松手了?”
蔣廳南強制性拽起她的手,掐住他脖子。
男性脖頸上的喉結很硌手,她往回抽。
蔣廳南還在用勁:“秦阮,用力。”
他的逼兌,加上瞳孔中的引誘。
秦阮手指收緊,指尖陷進了蔣廳南脖子的皮肉中,她能清晰感受到他吞唾液喉結上下翻滾,車窗外投射而來的光照在他臉上,男人的眼球表面透出一層薄霧。
她沒收手,喘著粗氣加大勁。
蔣廳南開始笑,笑得兩側嘴角咧開,嘴里的氣息逐漸微弱。
他閉上眼,盡情享受被她掐死的快感。
“蔣廳南,你真該死。”
秦阮視線朝上的看著人,眼淚模糊了眼。
蔣廳南睜眼掰開她的手,吻上來。
他強取豪奪,卷走她口腔盡數的氣息,用舌尖頂住她的。
蔣廳南在告訴她,這是他最后的底線。
廝磨輾轉,蔣廳南由下往上,雙膝跪在秦阮身側,他一手勾她后腦勺,一手反扣她兩只手腕。
吻得用力又劇烈。
她吃痛蜷起舌頭往后退,蔣廳南動作靈活蠻橫,騰出一只手,五指掐著她下頜骨將她的嘴強行擠開。
一瞬間的事,暖氣夾雜他嘴里的氣息往她喉嚨灌入。
秦阮張著嘴,雙手撐在車座椅上,伸腿去踹人。
蔣廳南橫出一邊腳,壓制在她腿部上方。
她急喘得吐不出聲,嘴里唔唔噎噎的。
所有的憤怒在頃刻化為濃烈心酸委屈,有把鋸子在割肉般。
她忽地停下掙扎的動作。
嘴銜接的位置濕濕滑滑,唇峰上帶著幾分溫熱,蔣廳南半睜著迷離雙眼,他想要去看清身下女人臉上的表情,秦阮別開視線,也撇開了頭,入目是她鬢角側耳。
他長長的睫毛就那么掀著,一動不動。
秦阮哭得并不傷心難過。
甚至是無聲的。
只有她不停滑動的脖處證明她在哭。
蔣廳南動了下胳膊,最終也沒伸過去掰正她的頭。
他的手掌順著她腰部,覆在她腹部:“你從來都不知道我有多怕。”
戲演多了,就會給人營造出一種他永遠都是演戲的錯覺。
她沒有上帝視角,也無法確定蔣廳南真怕,還是敷衍她。
蔣廳南從車里抽了張紙,細心認真的替她擦眼淚:“阿阮,季醒他不是什么好人,你要跟他玩,你玩不過他的。”
這樣的話,每個人都跟她講。
季醒講他不是好人。
曲時也講季醒不是好人。
秦阮在想,只不過是大家的立場站位不同罷了,各圖所利,你能說誰是好的,誰是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