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就是你們大不慶國的繁文辱節太多了,這大慶國的皇帝得的可是天花這么嚴重的傳染病,你們還忙著準備喪事,要是在我們這就干脆直接了當燒了算了,何必還留著說不定會傳染上你們。”
話音落下,城墻上的士兵先是不敢置信的面面相覷了片刻,隨即眼里紛紛流露出一絲絲驚恐。
但還是有士兵,怒吼的反駁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們的皇帝才該得天花,不僅得天花,他還該遭天譴,我們陛下這么好的人,怎么會染病,你這爛了心肝的看我怎么教訓你!”
說完這話,那士兵就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那原本在叫囂的雪國副將。
其他士兵見狀也強自冷靜下來,開始不管不顧的往城墻下扔石頭。
只是那雪國將領像是早就料到,他說出這話之后,大慶的士兵肯定十分憤怒,所以早早就騎著馬退開了幾步,更是讓自己的士兵退開了好幾米遠。
大慶國士兵扔下來的石頭,根本查不到他,只是白費力氣。
那副將哈里,笑得更猖狂了:“我勸你們別白費力氣了,除了累到自己,半點用的不會有的,再說了本將軍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不信你們想想,你們的陛下有多久沒有來巡視過城墻了。”
“有哪國的主將統帥,在帶兵打仗的時候,要是沒受傷,沒生病,不會來巡視城墻的,甚至已經直接讓你們掛出了好幾天的免戰牌,你們便不覺得稀奇嗎?”
那些士兵聞言,原本還激烈反駁的聲音,就漸漸弱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頹喪。
因為他們發現哈里說的的確是實情,他們已經許久沒見過洛川了。
不僅是洛川就連石統領還有其他主將,也是每天匆匆過來看一眼之后,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根本沒給他們傳達多少戰略指揮,
只有四個字:“只守不攻!”
可往日里就算是只防守,那也會派人出去打探敵情的,這段時間卻半點動作都沒有,怎么能不讓人憂心呢?。
士兵們下意識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有人甚至已經丟下了手里的兵器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地上,低聲議論起來。
“陛下可是大慶的頂梁柱啊,要是他真出了事,那咱們大慶還有指望嗎,咱們在這守著還有指望嗎?”
“可不是嘛,陛下要是出了事只怕大慶真的是國運將盡了,那咱們再拼命這張只怕也打不贏,這可怎么是好啊?”
“……”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些士兵議論著議論著,眼眶的微微發紅,甚至有人已經哽咽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傷心的。
夏暖暖見狀,眼神一凜,知道自己果然沒估錯,這群雪國人的盤轉。
夏暖暖提著裙擺,瞪了還在地上跪著的幾人一眼,冷聲道:“還不讓開,我要是再不出現,只怕軍心就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