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在眾人各異的心思中落下了帷幕,大家告別了皇帝離開了皇宮。
蕭樾和夏暖暖兩人也沒特意告別,就是對了個眼神,就分開了。
夏暖暖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家娘親,快走兩步跟在了祝氏身旁,
祝氏感覺自己身邊突然多了個人,轉頭看了一眼,見是夏暖暖,就很自然的伸手拉了她往外面走。
邊走祝氏邊打量她,眼中帶著些關切,只是因為現在周邊人太多,所以祝氏不好開口詢問。
夏暖暖也感覺到了祝氏的打量,伸手輕輕拍了拍祝氏的手安撫她的情緒,沉默的跟著人群往外面走。
很快就見到了宏偉的宮門,祝氏沒有和夏父上夏府的馬車,反而是跟著夏暖暖上了夏暖暖的馬車。
“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夏挽煙又鬧什么?”
剛上了馬車,祝氏就迫不及待的問夏暖暖具體情況。
夏暖暖嘴角勾了勾,將剛剛的事情說給祝氏聽。
這件事情雖然她剛剛也和皇帝說了,但是夏府的地位一般,所以他們還沒有那個資格靠近皇帝,而且當時情況太混亂,吵鬧的很。
因此祝氏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并不了解具體的情況。
但是以她對夏挽煙的了解,肯定是夏挽煙又鬧幺蛾子了。
“她是故意的?”
祝氏聽到夏暖暖的敘述,微微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件事情透露著一絲絲不同尋常。
“估計是想把我推下去,或者是借我的手自己摔下去,可惜一個都沒成功,反而把自己的丫鬟搞下去了,她也差點兒直接掉下去。沒害到我可能是有些不甘心,所以干脆準備直接誣陷我,可惜又失敗了。”
夏暖暖聳了聳肩,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的說。
“你知道她的打算?”
祝氏皺了皺眉,不贊同的看著夏暖暖。
“并不是特別清楚,但是她下午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對,我有猜測她會對付我。而且那欄桿的斷面實在是太平整了,明顯不是被人直接撞斷的。前后想想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夏暖暖將一顆葡萄丟進了嘴里,今天一晚上純喝酒了,幾乎沒吃到什么東西,夏暖暖覺得自己的肚子里現在全是酒水,隨意移動就會嘩啦啦的響。
“她也算是自食惡果了,她被她那個母親教壞了,一天天的心思不放在正事上,凈研究些旁門左道。”
祝氏輕輕的嘆了口氣。
以前在府里的時候,有夏父寵著。
所以夏挽煙雖然是姨娘生的庶女,但是卻可以一直在母親身邊長大,被柳姨娘教養著,養出了這么個性子。
“惡人自有惡人磨,夏挽煙想盡了辦法才嫁進了三皇子府。估計以為自己以后就能飛黃騰達了,可是完全沒想過能和她走到一起的,會是什么好人?姜正覺可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像夏挽煙這種,在姜正覺手里下場會很凄慘的。”
夏暖暖臉上帶著些看好戲的表情,她現在很期待之后的發展。
上輩子她一心撲在姜正覺身上,可是姜正覺在將她手里的祝家軍兵權拿到之后就變了一副嘴臉,彼時她對姜正覺已經沒了用處,所以姜正覺對她也不復往昔的態度。
直到最后將她磋磨致死,也從來沒有為她惋惜過哪怕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