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眾人正在愣神,是誰如此張狂,居然在太子嫡親兄弟壽王陳慶面前如此張狂?
而且附近有寶馬嗎?
有!
唯獨此處有不少的對大康人來說是上等好馬的寶馬,不是梁安從北地帶回來的眾多的山地營士卒所裝備的戰馬又是什么戰馬?
至于陳慶所部所使用的馬匹,同樣是梁安從北地帶回來獻給陳書寶的,陳書寶大手一揮,賞賜給了陳慶等諸多皇子,每人都有一部分,當然剩余的大部分除了留作種馬,訓練大康戰馬之外,其他的都在其他將軍手中。
自然這將軍是陳書寶絕對信任的將軍,并不是那些世家大族所掌控的和陳書寶不對付的將軍。
聽著這一道聲音,梁安等人看去就看到一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帶著幾個同樣是吆五喝六的小弟出現在街道旁邊,驅趕了幾個擋在前方的人。
就這樣目無法紀,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的戰馬,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戰馬旁邊還有一個又一個頂盔關甲的士卒。
“哎呀,不錯,不錯,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好馬。”
這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剛出現,旁邊那被驅趕的人立馬躲向一旁,而那旁邊的小攤販也是陪著笑臉。
“哎呦,丁公子來了。”
一聽到恭維的聲音主人是那囂張跋扈的公子哥丁公子,梁安和陳慶相互對視一眼。
目標出現了。
他們所要主持公道,要找的那一個丁公子,就是現在丁家家主唯一的兒子。
這丁公子在被別人叫破身份之后也沒有任何在意的,就這樣向前走了幾步,隨手抓起那小攤販上炸的年糕就咬了一口,只是吃了一口就丟了。
“還不錯,這一次做的甜度正好。”
只是吃了一口之后剛說著不錯,手中的剩余的半塊兒糕點已經被他對著遠處就丟了過去。
丁公子根本就沒有任何自己所作所為有點兒太過于張狂的模樣,就這樣看著不遠處一張桌子上圍著坐著的陳慶和梁安幾人一看來了興趣。
“你們是當官兒的?”
這丁公子倒是自來熟,快速的來到梁安幾人近前,看著他們在這里坐著,沒有座位兒,而旁邊一桌是梁安他們故意留下的空著的,然后其他的客人可以在此地坐著。
總不能他們來了搶占了別人的攤位,讓別人沒有辦法再營業了吧?
不過這個丁公子看著旁邊坐著幾個人眉頭一皺,哼了一聲,這幾個人立馬點頭哈腰的起身,端著碗就蹲到了旁邊兒,然后這丁公子身后的幾個家丁急忙沖出一個,用自己的袖子在一張凳子上一擦。
倒是很有講究,丁公子就這么翹著二郎腿往那凳子上一坐。
“開個價吧。”
“呃,開價?”
這問題使得陳慶不知所措了,堂堂親王開什么價?他有知道個什么價?
梁安示意陳慶稍安勿躁,他出面問問這個丁公子。
“這是幾個意思?”
梁安一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子,他讓自己開價肯定是要開這個戰馬的價,剛才可是說了別擋著他看寶馬,丁公子倒并沒有在意梁安如此模樣,根本就沒有在意他是當官兒的,反而就這樣坐姿很是不妥當的,歪著身子一只指頭摳了摳耳朵又去摳了摳鼻子,將摳出來的臟東西向旁邊一甩,然后看著梁安說著。
“我說你們的馬開個價賣給我幾批匹,不用多,三五匹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