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士卒張口就要十文錢才能夠讓一個人進入城門。
對此陳慶仍然是一副小白的模樣。
“你可不要騙我,我怎么不知道進城需要十文錢呢,而且我們又沒有帶著貨物,為什么要多收錢呢?”
“哼。”
只是守在城門口的小頭目卻是冷哼一聲。
“在這里我就是王法,在這里就是我說了算,你不交錢可以啊,不要進城啊。”
“是嗎?沒有想到你比大康規定的還要厲害。”
只是陳慶如此說,那小頭目卻更是冷笑兩聲。
更是嘲諷了陳慶起來,一副我是天王老子,你能奈我合的模樣?
不過陳慶并未搭理他什么,反而是數了數自己身旁的人丟出了一兩銀子。
“夠了嗎?我們進城。”
小頭目得了這一兩銀子,完全足夠陳慶等人進出數次了,可是突然將這銀子往懷中一揣,卻是鬼使神差的說著。
“你以為給我們幾個銀子就能夠將我們打發了,我們懷疑你們進城交易的金額特別巨大,沒得說,再加錢吧。”
“呵呵。”
陳慶又笑了。
“那你也得等我們進城在外出之時在加錢嗎?現在就加錢,萬一你將我們的錢都搶去了,我們如何買貨物?”
那小頭目突然笑著看著陳慶時分冷漠,陳慶如此模樣,而且是相當確定的外鄉人,在他們的地頭如此表示,陳慶就像是一只大肥羊送到了別人的口上,讓別人隨意的宰上一刀。
多好的事啊,多好的肥羊啊。
他們就沒有看著急著給自己送錢的,而且還是送的如此光明正大的。
那小頭目想都沒想,就這樣攔在陳慶面前。
“既然這位公子如此的心疼我們這些守門的,要多給我們一些錢財,讓我們喝茶,那我們怎么能夠將公子的好意拒之門外呢?先在這里謝過公子了。”
這個小頭目如此倒是說了一句比較和氣的一句話。不過陳慶就像是在身上找錢一般,摸索過來,摸索過去。
“哎呀,身上錢不多了,不過這里有一枚玉佩,要不這一枚玉佩先壓在你們這里?”
陳慶說著就將那玉佩拿起來,在手上不住的晃著,讓別人看不清這玉佩上雕刻的是什么紋路。
只是看著那玉佩在一根紅色的絲線吊墜之下,尾巴上一縷明黃色的絲線在那里晃的人眼花,同時還散發著讓人心動的光芒。
那頭目想都不想立馬做出最有利的判斷。
“好,那就將這枚玉佩給我們留下,就全當是這一次進城的費用了。”
“好。”
陳慶將手中的玉佩暫時停下,就這樣一只手拿著玉佩的掛墜兒在前方伸著手,而那士卒看著玉佩還在那里正反兩面不住的倒換著也看不清玉佩上寫的是什么字。
不過寫的什么字又有什么關系呢?
這個守卒眼疾手快一把就搶過了玉佩,然后就在那里看著玉佩上的內容。
“哎呀,這玉佩刀雕的真是鬼斧神工呀,看看這都鏤空了。”
只是他越看臉色越不對,這個頭目看著玉佩上有一個有點兒眼熟的標記,這頭目一時想不出這是什么東西。
不過這頭目夸獎著這玉佩做的鬼斧神工,肯定相當值錢,他旁邊的小弟卻是快速的湊上前,想要看一看這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