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文慧,陳慶的臉色變了又變。
看到陳慶的臉色變過來變過去。賀鳴人作為縣令,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不小的。
賀鳴人突然不由得心中一驚。
難道這文慧果有其人,而且還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不然為何壽王殿下這一位太子的嫡親兄弟,大康皇帝的嫡親兒子會如此模樣?
不過就在這賀鳴人在那里想著就算是她的女兒做了什么事情,現在眼前這一位垂垂老矣的夫人也不要被殿下難為情,是不是自己想個辦法救下這個夫人的時候,陳慶嘆了一口氣。
“這位長輩。”
陳慶突然稱呼眼前的這位長輩,這是讓賀鳴人沒有想到的。
何明磊心中一動,看來事情并不是像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還有所轉機,只是何明磊剛這樣想著,陳慶就吃了這旁邊站著的兩岸,知道了兩岸心中一愣,殿下,你該不會告訴我。看著梁安像是猜測到了自己的想法
陳慶點了點頭。
“不會這么巧合吧?”
賀鳴人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兩人這是幾個意思?
一個說話說半截,另一個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就沒有了下文,怎么都不像是正常人該有的交流。
可是他們就是如此交流,自己也不能夠說什么,更不能夠做什么,好尷尬啊。
就在賀鳴人在那里不住的尷尬,確實突然一拍腦袋。
“你看看我既然這個事情好像有隱情,而且殿下也沒有怪這老人沖撞他的罪責,自己還在這里傻愣愣的站著,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賀鳴人看著遠處在遠處伺候的一些衙役吩咐一句。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抓緊找座位來讓幾位貴人坐下呀。”
賀鳴人這么說著離開了此地,好像賀鳴人因為自己在,殿下有些不方便說的話,那自己就離開,省的殿下說出什么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抉擇的事情。
知道的越多,而且是和皇家有關系的,對自己了沒有太多的好處啊!
賀鳴人離開,那些衙役們送來了作為,賀鳴人美其名曰是去給他們準備點茶水甜點,如此懂得進退的賀鳴人,倒是被陳慶對著他點了點頭,讓賀鳴人激動的無以復加。
只是賀鳴人剛離開,梁安就在那里抽搐著。
“殿下。”
陳慶看著不住在那里躊躇的梁安搖了搖頭。
“還是我來說吧。”
陳慶在扶著那一位老婦人坐下之后,陳慶就說了起來。
“你的女兒我認識,按理說還是我一位長輩。”
陳慶剛說完眼前的老者急忙站了起來,就要對著陳慶跪下,這可是把陳慶嚇壞了。
“您這么大的年紀,見了陛下都不用下跪,怎么能夠給我跪下呢?快快請起。”
只是無論陳慶如何拉著人就是不起來。
“還希望貴人能夠告知我女兒的下落,已經七八年了,我女兒沒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