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殿下,您的身子骨不如在馬車當中好好的休息休息,可不要再馬上縱橫馳騁,萬一受了風寒末將可是擔待不起呀。”
梁安擔憂陳慶那是理所應當的。
本來就身子骨弱的陳慶要是真的受了風寒,按照現在的技術水平,萬一再出點兒意外,可是相當嚴重的。
大將未出征就出現了折損,雖然這是大康的嫡親皇子二皇子陳慶位列壽王之尊。
可是在組建靖海軍,配合著山地營出征我國,將我國徹底的化成大康的郡縣,這一件事情之上要是真的靖海軍的統領壽王殿下出了意外,別人會如何考慮是不是梁安棟的手腳?
雖然梁安對大康忠心耿耿,可是梁安也要為自己的小命考慮考慮。
如此情況之下,就算是自己再過于忠心,再過于得陳書寶的看重,可是莫名其妙的一個嫡親皇子過世,而且還是被受命統領大軍的,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陳慶也像是知道梁安擔憂,更是在梁安面前呵呵一笑。
“梁將軍不用擔心什么,我這身子骨我是知道的,天天在馬車當中待著更容易憋出毛病,還是偶爾騎騎馬散散風如此才有益于身心
梁將軍不是以前一直說著勞逸結合嗎?”
啊?
這都能扯到勞逸結合之上?
心思果然不是常人,真是身在帝王之家,不是一般的人啊。
梁安對于陳慶這個說話的方式是相當的費解,不過陳慶已經發表言論了,梁安也不好多說什么。
只得聽著陳慶對自己的吩咐,陳慶來到自己身旁肯定不是無故放矢,肯定是有安排的,而陳慶也沒有讓梁安失望,詢問著梁安自己的心思問題。
“梁將軍即將要去往襄陽了,襄陽不比其他地方,那是軍事重鎮。我們不可能帶領兵馬就這樣隨意的橫沖直撞,萬一有人彈劾,本殿下不怕,可是梁將軍怕不會又惹上一些麻煩?”
“多謝殿下體諒,那不知道殿下有什么辦法為末將解困,省的末將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呢。”
梁安同樣是虛心好學,詢問著陳慶,陳慶卻是哈哈一笑。
“既然說了襄陽是兵家重鎮,肯定是有駐扎兵馬的地方,我們可以將兵馬暫時駐扎在軍營當中,只帶著一些少少的侍衛,隨著我們進入襄陽城,既可以說是購買一些物資,也可以說是進城稍微放縱一下,你也知道我的身子弱,我說要進城休息,任何人都說不出其他的,包括父皇。”
梁安笑了。
“實在是殿下您這借口說的也太牽強了吧。”
只是梁安剛說完,陳慶就瞪了他一眼。
“我這哪是借口呀,是真的,這種情況,難道我們要大張旗鼓的進去為我最小的兄弟陳泰找親人嗎?這樣他們不會趕著來找我們,讓我們好好的優待他們嗎?這樣的事情可不是我想做的。”
“殿下,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您去體察民情。體察民情就是了,何須如此說呢?”
“呵呵,你不要把我們的真實目的說出來嗎?更何況我只是一個閑散的王爺,并不是兄長這樣的太子,做如此事情總是有違規矩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