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和呂布膽戰心驚。
想著自己做錯了不少的事情,希望陳慶能夠原諒他們,而陳慶也沒有和他們過多的難為情,更不會難為他們。
梁將軍是此次事件唯一的功臣,唯一!
陳慶著重強調唯一,這讓陳宮和呂布不由的嘴角笑的很燦爛,雖然這和他們關系不是特別特別的大,可是他們將軍有功勞,難道他們就沒有一點苦勞嗎?
雖然他們并不是為了這些苦勞,更不會想要侵占任何的功勞,只是想要好好的表現表現。
不過這又怎么能夠耽擱他們開心的笑呢?
事情就是如此有意思,陳慶剛說完了梁安是唯一的功臣,急忙對著陳宮和呂布說著。
“將所有的情況和梁將軍匯報之后,我們就該即刻啟程了,已經提防襄陽地動了,應當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了,我們還需要去往江南南道白州編練兵馬枕戈待旦,隨時準備出征才是正事。”
陳慶并不是鐵血無情,也不是只想著開疆擴土,而是此地經由梁安提醒,他并不知道有其他一些隱患存在,倒是直接想要南下,對于陳慶的安排,陳宮和呂布是說不出任何其他的應該不應該的,急忙在陳慶面前告辭離開,去和梁安商議。
等到梁安也到了襄陽地界,陳慶打發走的陳宮和呂布也來到了自己近前,在他們說完了陳慶的要求之后,梁安搖了搖頭。
“不行,怎么能夠現在就離開呢?有些事情并不是我們想就能夠解決的,雖然此次有了提前預警,并沒有出現多少傷亡,可是大災之后必有大難。不管是注意還是不注意的,都是需要陛下一些安排的。”
對于陳慶所做的選擇,梁安沒有辦法多說多少,只得為他留下一些建議,很快的陳宮和呂布又一次被打發到了襄陽,半路上碰到了已經帶領兵馬向著梁安靠攏的陳慶,急忙說了一下梁安的要求,再將梁安手書的信件交給陳慶之后,陳慶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起來。
“什么?地震之后還有這么多的情況,還有可能會出現余震,這余震誰也不知道會持續多長時間,持續多久,會有多少次?
短則三五日,常則七八日都是有可能的,也有可能不會出現這余震,可不要在救援的時候再遭遇突發狀況,更何況家園被破壞了,新建家園之時可一定要好好的分化一番,可不要差強人意,更不要南轅北轍。”
看著梁安苦口婆心為自己書寫的各種安全的制度,陳慶急忙安排自己的侍衛為自己尋來支筆,然后開始寫著梁安的東西,梁安是沒有辦法要求襄陽刺史和襄陽的襄陽守軍大將的,但是陳慶確實可以建議。
不管他們聽與不聽,自己的身份在這里擺著,而且告知他們襄陽地動的事情,這一份情,他們就該認認真真的按照自己要求的去做。
如果不做?呵呵,拿結果可是挺好的。
等到既要注意安全,防止再有余震傷到一行人馬,更要注意不要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在安置受災民眾的時候,該如何妥善的去做,還有一些需要著重看押的,切莫讓他們生起不要的心思,而但原本的時候老實巴交,現在突然暴起發難的,也不要對他們客氣。
不管罪責是什么樣的,在如此時節就要加重處罰。
等到陳慶洋洋灑灑寫完了自己的奏折一般的建議送到襄陽的時候,一行人馬已經出了襄陽地界和梁安已經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