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所有人也懵了,不明所以的看向傲慢。
“在咒淵一族,王才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我們七大法王,連帶著你們四大法老,效忠的是誰?”
“是王的女兒嗎?”
“不!”
“是王!”
“我只忠誠于王!”
“他的女兒,與我毫無關系,于整個咒淵一族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所以,我為什么不能反駁她?”
“甚至,殺死她!”
春微微皺眉,總覺得傲慢的話有些不對。
但他卻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
而且在他的印象當中,傲慢一直都是一個十分謹慎之人,一開始剛剛得到王之恩賜的時候,可是相當恭敬的一個人。
為何這才短短數十萬年不見,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胡說!”
“法老,別信他的!”
“我是王的女兒,我是咒淵一族王室唯一的血脈繼承人。”
“未來的王座是我的,是我的!”
“他這是想要挑撥離間,將咒淵一族帶入萬丈深淵!”
丑女人歇斯底里的咆哮,試圖挽回春已經微微動搖的念頭。
“錯!”
傲慢反駁道:“王不需要繼承人,因為王不會死,更不會老去!”
“他是咒淵一族,乃至宇宙海最極致的惡,如果有一天他衰弱,便是咒淵一族的終極黑暗,也是我們走向滅亡的開端。”
“所以你,永遠不可能繼承王位!”
此話一出,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他們紛紛將幽怨的眼神投向丑女人,往日被奴役的不平在這一刻全部爆發。
之前被這丑女人忽悠,總覺得對方是咒淵未來的王,所以遇事多禮讓三分。
如今被傲慢點破,再也不想受制于人。
“你說的固然有道理,但她畢竟是王的唯一血脈,如果我們廢了她,日后王突破封印歸來,不好交代......”
春看向傲慢,眼神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肅殺,反而多了幾分感激。
他身為四大法老之首,整個咒淵族,乃至神域最頂尖的存在。
放眼宇宙海,能與他一戰的都不超過兩手之數。
數千萬年前,更是整個宇宙海前三甲的存在。
可就是這樣一位站在金字塔頂尖的大佬,卻要受制于人,被丑女人當做奴隸一樣使喚。
可想而知他的怨氣有多大。
若非畏懼咒淵之王,他早就一巴掌將丑女人扇死了。
“哼!”
“如果我說,她不是王的唯一血脈,您會怎么辦?”
傲慢不屑一笑,面對法老,氣勢上徹底占據了上風。
“什么?!”
法老都驚呆了,看著面前無比陌生的上傲慢,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這個年輕人的恐懼。
那是一種對于未知和不確定因素的忌憚,尤其是對方掌握的,都是自己在意的東西時,這種未知的恐懼就更加強烈。
“不可能!”
“王的血脈獨一無二,絕不可能有第二人!”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夏開口,語氣格外堅定。
“殺了他!”
“我命令你們殺了他!”
“他不是傲慢,他是人族派來的臥底!”
“快殺了他,不然咒淵一族絕對會毀在他的手上!”
丑女人已經徹底瘋癲,指著傲慢瘋狂的大喊大叫,依舊我行我素的命令幾位法老,絲毫沒有半分尊敬。
“姐姐,傲慢是不是臥底,你說了不算!”
“而且幾位法老勞苦功高,乃是我族元老,你怎么可以這么跟他們講話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