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憐月，好名字！”
“憐月姑娘，不知你們這鮫人族為何如此漆黑，難道海底沒有光源嗎？”玄嗣并不了解鮫人族，想要了解此地的因果，只能從這古憐月身上下手。
于是下意識跟她攀談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光源？”
古憐月愣了下，旋即微笑道：“我鮫人族生存在海底，雙目與你們人族有些不同。”
“并不需要光源便能看清四周景物，雖然視線只有一米左右，但也夠用了！”
玄嗣一邊跟著古憐月一同巡海，一邊搭話道：“視線只有一米的話，你們日常生活豈不是十分不便？”
古憐月點點頭，歪著可愛的小腦袋，撇著嘴道：“是啊！”
“可整個無盡海域，唯有地靈蚌精母族的妖丹，能夠作為光源，照亮四方海域！”
“但地靈蚌精母族高等級的妖獸很多，曾經父皇也想過獵殺一頭，取出妖丹作為光源，但全都無疾而終了！”
“為此還與地靈蚌精母族交惡，沒少爆發戰爭，死了不少族人。”
“后來族內族老叫停，賠償了一些寶物，這才罷休。”
玄嗣聞言，心中一動：“那你們鮫人族，是不是很渴望擁有屬于自己的光源？”
從宮幽夢那兒離開的時候，玄嗣曾經問過，如何才算了解因果。
后者直言告訴他，想要了解因果，必須幫助鮫人族女皇登基。
至于后面的牽連，她也看不到。
所以當聽到古憐月說，鮫人族曾經爭奪光源失敗的時候，玄嗣便動了心思。
“嗯嗯！”古憐月重重點了下可愛的小腦袋：“如果能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光源，族內對于無盡海域的探索將會大大提升。”
“這無盡海底存在著無數海藏，屆時我鮫人族的整體實力將會大幅度提升。”
“甚至是稱霸一方海域，都不是問題！”
說到這兒，她又突然低垂下小腦袋：“可是想要獲得光源，何其困難！”
“我鮫人族歷來羸弱，根本不是那地靈蚌精母族的對手，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玄嗣微微一笑，看向古憐月問道：“那地靈蚌精母族最強者，是什么修為？”
“它們生活在哪片海域？”
古憐月聞言，有些狐疑的看向玄嗣，這才注意到，他一直戴著銀色面具，腦海警鐘大作：“玄嗣，你為何對這光源如此感興趣？”
“還有，你一直戴著面具，難不成是心懷歹意的壞人嗎？”
“噗嗤——”
躲在一旁的無憂上人一聽這話，頓時笑出了聲。
“玄嗣啊玄嗣，讓你到處勾搭小姑娘，露餡兒了吧？！”
“本少爺看你怎么收場！”
然而這道聲音雖輕，但鮫人族自幼生活在海底，耳力相當出眾，瞬間便捕捉到了。
“誰？！”
剎那間，她提起掛在海獸身上的三叉戟，緊緊握在胸前，朝著身后黑暗處喝問。
“別緊張，他不是壞人！”
玄嗣頓時有些無語，朝著躲在一處的無憂上人喊道：“無憂，別躲了，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