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崖表面是一只笑面虎,但我總覺得他城府極深,有種看不透的感覺!”
“往日族中那些弱小的弟子被欺辱時,也是他出面調和,收服人心,長此以往下去,縱然他只是大長老的長孫,但也有可能爭奪少族長之位!”
聊起少族長的位置,炎煌臉上就寫滿了擔憂。
他轉頭看向炎霸:“大哥,我早就說過,那炎崖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否則一旦少族長的位置落入他的手中,日后無論是我們還是父親大人,都會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炎霸始終低著頭,皺著眉不說話。
等炎煌說完,他才抬頭看向秦君:“秦兄弟,你想說的,應該不是這個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懷疑炎崖跟炎厲是一伙兒的?”
“不錯!”秦君滿臉贊賞。
炎霸看著五大三粗,脾氣火爆,性格高傲,但卻是心細如發。
瞬間就聽懂了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猜測?”炎霸不解:“按理來說,炎崖對你有殺意也是應該的,畢竟明面上你是二伯的嫡傳血脈,他看似溫和,實則傲氣。”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你就是家族的污點,殺了你也算合情合理啊?”
秦君搖頭:“不!”
“他一定認識我!”
這話說得十分堅定:“炎霸大哥仔細想想,我現在身上可是沒有半點兒修為!”
“按理來說,我這樣的人如果他都能接受的話,日后爭奪少族長的位置,豈不是更加名正言順嗎?”
“這......”炎霸啞然。
按照秦君的說法,好像沒有任何邏輯上的漏洞。
“可這也不能斷定炎崖就跟炎厲有勾結啊?”炎霸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族人,與火鳳族有染。
畢竟這可是叛族的大罪,一旦坐實,火凰族內部必將引發巨大的動蕩,甚至有可能被火鳳族借機一舉殲滅。
所以,炎霸無論如何都不會輕易給炎崖下定義。
“那我想請問炎霸大哥,月兒被誣陷盜取火凰草,被人追殺,這一路以來,為何沒有任何一名火凰族的高手護衛?”
“僅僅只是靠著兩只巖漿蜥蜴拖延時間,甚至被炎厲玩弄,追至荒無人煙的沙漠另行處決。”
“若是此番沒有我在,等你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什么?”
此話一出,炎霸瞬間遍體生寒。
如果這次沒有秦君,自己見到的必然是炎月兒的尸體。
也在這一刻,炎霸終于想起來,自己在離開火凰族,準備去救援炎月兒的時候,被人攔住的一幕。
“所以,我火凰族中,有叛徒?”炎霸渾身抽空了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位高權重,甚至是核心人物!”
“如今炎崖對第一次見面的秦兄弟釋放殺意,很有可能是炎厲臨死前傳回了遺言,所以他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叛徒!”
炎王和炎煌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炎霸大哥,我覺得這或許是一件好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