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副指揮使的落敗,劉淵宣布由獲勝的徐征主陣,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不過周副指揮使退下來之后,婁羋跟劉淵還是將他了主位,好酒好肉的伺候著。
主薄劉安端著一碗酒水跑來,又是那一臉諂媚的笑:“將軍果真勇武過人啊,雖然不甚失手,可在下還是看的出來,將軍乃是連番交戰,疲憊所至。若是真的戰場廝殺,這些人哪里能及將軍?”
“你不懂,他們還是有些本事的。本將也不過是一個副指揮使,軍中有的是能人猛將。”
周副指揮使接過劉安端來的酒水一口飲下,卻是轉對婁羋道:“多謝婁知縣這場比武,也讓我周揚見識到了。技不如人,輸的心服口服。”
想想剛才那徐征的力道,周副指揮使的心中現在都還有余悸。
端著酒碗的手臂微微發顫,外人雖不易察覺,可他自己還是非常清楚的。
‘是最近這些月里太過懶散了嗎?怎么會這樣!’心里想著,看來日后需要多多練習才是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大多是徐征迎戰山寨里的兄弟了。
不連何途跟趙忡,整整二十個兄弟,卻無一人能夠在這徐征的手下走過兩個回合的。
最后剩下的還不曾參加比試的人,只有何途跟趙猛了。
看著徐征,趙猛走出來先是耍了幾下大刀,呼呼的風聲之后,他抓住韁繩跨上了馬車。
與此同時,一個敗下陣來的兄弟跑到何途身邊,輕聲貼耳:“何大哥,那邊的張公子開了賭盤,賭這徐征奪得第一勇士的稱號。底注五兩銀子起,他若是輸了便一賠十。”
聞言,何途看了看斜對角亂哄哄的一片,笑了笑道:“這張公子家中是做什么的?”
“大哥問這是?”這兄弟一陣蹙眉。
卻聽何途輕描淡寫的道:“我想知道,他有多少銀子可以陪。”
“張家在這一帶開染坊,周圍三縣之地都有產業。可謂是鳳縣第一財主。”
原來還真是個有錢的主啊!
明白了這些,何途便想也不想的道:“那就去押。押這徐征輸。”
“那,何大哥覺得押多少合適?”
“你覺得押多少足夠他傾家蕩產,就押多少。”
場上,徐征高舉自己的長刀。迎面的趙忡已經上了馬,緩緩從背后抽出自己那把長刃大刀。
二人都算是用刀,不同的是,徐征用的是長柄刀,而趙忡的這把刀則是刃長而寬。
相比之下,還是徐征的刀長,有一定的優勢。
上了馬,兩個人并沒有立刻展開沖鋒。
不知道是不是習武之人可以看出點什么,徐征之前掛在嘴角的笑意已經緩緩收起。凝視著趙忡。
不多時,二人相沖在一起,都是單手握著兵器,空中一個對擊之后便分開。
這在外人看來毫不起眼的一個回合,卻讓兩人心中都有了一些底。
可明白了對方的一些底,自己的底氣卻似乎都少了。兩人的目光都變得嚴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