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何途覺得今夜能夠用到他們,所以就給留了下來。
何途跟婁知縣都將目光看向了星穎。
這個女子雖然不及柳映月和二妮那般清純靈動,可看起來,渾身都透露著一股嫵媚。
盡管此時的她看起來很是心驚膽戰,可那模樣,還是讓相當一部分男人想要憐惜。
這就比如,在場的婁知縣。
“我來問你,為何不好好服侍那劍閣知縣靳蘇琳?”何途輕咳一聲,將這女子帶動出的氣場打破。
也許是太緊張了吧,這星穎只是在指間纏繞著自己的手絹,慌得說不出話。
偶爾抬起的眉頭,在何途跟婁知縣之間看,也不知是看些什么。
“大人問你話呢,快說呀!”婁知縣在一旁瞪著眼睛吼了一句。
在外人面前,或者說尋常百姓面前,婁知縣都會稱呼何途為大人,以此來顯得何途身份尊卑。
可這句話一吼出來,星穎更加的慌了,似乎想起了一些關于婁知縣不好的傳聞,大氣都不敢喘。
好在何途看出她緊張,放緩了語氣道:“不用怕,只要你把事情經過說出來,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這般半晌后,星穎才緩緩開口:“奴家先是以舞撩情,可那靳大人只是抿嘴輕笑,待舞畢,也只是讓奴家回去。奴家見舞姿不行,便唱起了曲,可誰知道,這靳大人只是閉目專心的聽,聽完以后還是要奴家回去。而且還不允許奴家靠近。奴家也沒有辦法,這才出來了。”
早聽婁知縣說劍閣縣的靳知縣兩袖清風,為人正直。
可何途今日聽來,卻不免一番感慨,“這還是大宋的知縣嗎,竟然有如此不懂享受之人?怕不是,那方面有什么問題。”
只是這話剛說完,婁知縣就不滿意的叫囂起來,“大人有所不知,這個靳蘇琳平日里儀表堂堂,可實際上取過兩房正妻,第一位死了,也沒有留下子女,后來還結了五房妾室。他這人并非不近女色,不過對心儀的女子,他都會先收做妾室,之后才……”
聽到這,何途對那衙役一揮手:“行了,帶她回去吧。另外,今夜的事情誰都不許說,明白嗎。”
“多謝大人,小女子定不告訴他人只字片語。”星穎趕忙躬身行了禮。
至于那個衙役,則拱手道:“屬下明白。”
等二人離開后,何途這才看向婁知縣,“我倒是覺得,這靳蘇琳是擺明了再拒絕你的好意。這是在有意提防你才是。你之前,在這些家伙眼中得有多么不受待見?”
“這……似乎是有些生分!”
“行了,不說那些了。明日一早,老子打算將這些人全部控制了,你來說說看,這靳蘇琳和那個吳攸,會不會被迫屈服呢?”
“這,這……”想了半晌,婁羋最終還是一咬牙道:“用武力怕是不能讓他們屈服,不過小人有一招或可讓他們屈服,不過就是有點損。”
……
衙門口,那衙役帶著星穎走出,微笑著道:“這里沒你什么事了,一個人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多謝這位大哥。”星穎還是感激的福身行禮。
只是在抬頭的瞬間,一把冰冷的劍,直接插進了她的胸膛。
“這女子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大哥說了,那些話不能讓其他人再知道。”
看了眼門口的二人,好出來的這衙役接著道:“尸體找地方燒了,明日著人去趟春樓,就說這女子被劍閣知縣看中,付點錢財當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