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吧了幾下嘴:“我怎么感覺略微有點雜啊?”
蘇塵也喝了口。
“是有點兒,不過不太影響口感。”
“彪哥,開始裝吧。”
“好,我下去拿酒甕。”
轉身剛想下樹,阿彪就見一個個酒甕從推車上飄了過來。
得,省事了。
那棵樹上的猴兒酒不過裝了三壇,之后猴王領著他們滿山跑,陸續將剩余的酒甕裝滿。
蘇塵他們要走時,猴王帶著它的一眾小弟還依依不舍地將他們圍住。
“吱吱。”
松鼠小仙兒跳上蘇塵肩膀叫了兩聲,猴王才讓一眾獼猴退開。
回到春明街,給阿彪留下兩壇,阿玉留兩壇,再留一壇給春明街的街坊鄰居分享,剩下的五壇,蘇塵送了一壇到徐家,一壇給張玉貴。
再帶著松鼠小仙兒去買吃的,送回牛崗山,就已經到下午三點多了。
猶豫了下,蘇塵索性沒去魔都,去了春江派出所。
林景春不在。
警員陳芳領他去了隊長辦公室。
憑著記憶將8個人的畫像畫出沒多久,胡子拉碴眼底青黑的林景春風風火火回來。
他一腳將門踢開,正要破口大罵,對上蘇塵的視線,尷尬地將伸出去的腳收回。
“那個,蘇大師……”
蘇塵掃了眼跟在他身后的阿茂幾人。
“事情辦得不順利?”
見蘇塵沒生氣,林景春無奈地點點頭。
“兩個菜鳥打草驚蛇了。”
“那些個小子鬼著呢,一溜煙就沒影了。”
蘇塵失笑:“賭還是毒啊?”
“毒。”林景春無奈。
“一幫子不要命的。”
一邊說他一邊整理凌亂的桌子,瞥見蘇塵畫的那幾張人臉,愣了愣:“蘇大師,你這是……”
蘇塵抽出壓在最底下男人的畫像遞給他:“想問問你認不認識這個人。”
“他跟馬震南認識。”
不提還好,一提李景春就郁悶:“馬震南放走了,上頭有人打了招呼。”
蘇塵對此并不意外。
上次他在馬震南身上下了傀儡術,能一直感知他的情況,本想順藤摸瓜,不想這陣子他是真一點動靜都沒有。
每天吃吃喝喝玩女人。
林景春仔細看了看那張臉:“有點眼熟。”
“等會兒,等會兒啊。”
林景春敲了敲腦門,拉開抽屜,很快取出了全新的一包煙,點燃走到窗戶那邊苦思冥想。
蘇塵靜靜等著。
煙吸到一半,林景春瞇起了眼的眼里閃過了亮光:“我記起來了,他之前來過家里好像,跟阿玉有點關系,說是他……校友?”
“具體的我不確定。”
蘇塵頷首:“那我去找阿玉哥問問。”
說著他仔細看了看林景春的臉:“林隊,工作還是悠著點吧。”
順手往他身體里彈了點能量。
林景春察覺身體舒坦了許多,對蘇塵一陣感謝,旋即苦笑:“蘇大師,我也想偷懶啊,實在是……都得親自帶。”
還要不時地擦屁股。
太累了。
蘇塵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畫像去了港城。
找到林景玉時,他正在跟個老外在喝咖啡,看到他時瞪大了眼。
匆匆跟老外打了個招呼,他過來。
“不是說后天來嗎?怎么……”
蘇塵環視一圈,沒發現什么攝像頭,掏出畫像:“找你幫我認個人。”
“溫鴻?”林景玉一眼就將人認了出來,詫異看蘇塵,“他不會死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