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等人離開后,才一把躥起,湊到孫國偉身邊,猛地一拍他肩膀:“老弟可以啊,居然敢跟這位叫板。”
“不怕被報復啊?”
孫國偉捶了下張漢的肚子:“早看到你了,就你那點身家,也肖想這鼎?”
說著他瞥了蘇塵花鈴一眼:“那倆人誰啊?”
“哦,剛認識的一個小兄弟,算……”張漢轉身,剛想喊蘇塵和花鈴過來,給他們介紹一下孫國偉,卻發現眼前一花,“咦?”
他擦了擦眼睛:“人呢?”
孫國偉也疑惑:“剛才人不還在呢嗎?難道是去追席少去了?也對,沒看到這么多人都跟上了嗎?”
張漢斜眼:“小兄弟可不是這種人,他可是有真才實學的,別人喊他蘇大師呢。”
“那他們還喊我孫大師呢,”孫國偉說著指著那青銅鼎,取出一雙手套遞給張漢,“掌掌眼?”
“還是老弟懂我啊,嘿嘿嘿。”
蘇塵帶花鈴出鬼道,一眼就看到坐在窗邊的張明煦。
“張師兄?!”花鈴眼睛一亮。
正要上去打個招呼,有一西裝男子走到張明煦身前,交流了一番后,男子坐下,遞給張明煦一張卡。
花鈴怔了怔:“張師兄接私活啊?要是我能跟去長長見識就好了。”
蘇塵:“……”
“你不想聽聽他們在聊什么?”
“想想想。”
蘇塵探出力量細絲。
又跟花鈴在這茶樓里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
談話聲傳入耳中。
“張先生爽快人,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等我的生意做成功后,到時候再來感謝張先生。”
“不客氣。”
“那我就先走了,靜待張先生的好消息。”
……
腳步聲響起。
花鈴側了側頭,發現張明煦正坐著發呆。
“蘇大師,張師兄干嘛呢?”
蘇塵懶得給眼神:“釣魚唄。”
眼前還有一條傻魚呢。
得虧自已在她身上加了隱匿的陣法,不然早就暴露了。
張明煦還挺有耐心的,足足在窗邊坐了兩個多小時,花鈴都餓得摸肚子了,才起身出門。
蘇塵跟花鈴跟著他來到一處咖啡廳。
坐下后,張明煦直接將箱子遞給了一個年邁的女人。
還問:“夠嗎?”
女人搖頭:“錢肯定是多多益善的。”
“人太多了,能救一個是一個。”
張明煦點頭:“我盡量再籌點吧。”
咖啡都沒喝,張明煦就離開了。
蘇塵看到那女人渾身的功德金光,有些懷疑洞神的直覺了。
目前看來,這張明煦雖說沒站好陣營,人還是不錯的。
花鈴噘嘴:“蘇大師,那個女的是誰啊?為什么張師兄給他錢?那么多功德,開孤兒院的?”
“我算是知道張師兄為什么這么窮了,我還以為他都攢錢去買法器或者材料了,結果他全給別人了,就不能給自已留點兒嗎?”
蘇塵看她。
花鈴摸了摸鼻子:“蘇大師,我說的不對嗎?”
蘇塵搖頭:“餓不餓?”
“蘇大師,我們終于可以去吃飯了嗎?”
“我肚子快餓扁了都。”
“等會兒,很快的。”
確定張明煦回了落腳的招待所,蘇塵帶花鈴去邊上吃面。
這期間,陸續有兩輛車過來。
都是來求張明煦辦事的,張明煦也是獅子大開口,成了一單,另一位不滿離去。
蘇塵看到花鈴再度清空一個碗,又讓老板加了一碗面,問她:“你一直都這么能吃?”
“以前不會啊,自從來了外面,好多好吃的,我感覺每天都吃不夠,我們的津貼太少了,我還沒怎么接到活,可窮了。”
“蘇大師,之前你說的這頓你請客的。”
蘇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