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元始雙目灼灼,爆綻冷電!
滿臉都寫著一副“定是如此”的表情。
他無比堅信,先前必然是顧長青在暗中,施展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
否則,自己的弟子玉鼎真人,絕不會拜在碧霄的手中。
而且,是以那樣一種毫無反抗之力的屈辱姿態。
或者,與其說元始是不相信。
倒不如說,玉鼎若是敗在顧長青的手中,還能讓闡教挽回幾分顏面罷了。
而就在眾生的注視之下。
顧長青接連灌下幾大口美酒。
而后,才用一種慵懶的目光,看向元始。
只是,他的眼神之中,滿是一副看待傻子一般的感覺。
甚至....都不屑開口!
哪知道,顧長青這般漫不經心、底氣十足的模樣,落在元始的心中,卻讓他誤以為,顧長青這必然是心虛,才無言以對了。
“哼,顧長青,這就只能裝聾作啞了么?!”
“果然如此!”
“什么截教弟子,不過都是一群濕生卵化之徒,終究難改卑鄙無恥的本性。”
元始愈發張狂,言語之中也更加毫不留情。
聽得此話,截教眾人都忍不住面色一沉,展露憤怒之色。
就連通天,也目光微微一沉,雖然不語,但也能看出來,其慍怒不已。
“元始,休要太過分!”
“今日,本就是爾等主動前來,說什么切磋。”
“如今,卻又擺出這樣一副輸不起的姿態。”
“若是如此,那就速速滾出本座的截教。”
通天開口,霸氣回應道。
一句“輸不起”,更是毫不掩飾的直指元始的真正面目。
然而,通天話音剛落。
一旁,老子卻也突然開口了。
“通天,今日究竟是何人輸不起,還尚未定論啊......”
“若真如元始二弟所言,是那顧長青在背后施展了什么手段,便是打破了切磋的公平。”
“難道說...你截教十數萬弟子,皆是那顧長青的提線木偶么?”
“所謂的截教道統,也只是靠著那爛酒鬼一人,才能如此逞兇、作威作福?!”
毫無疑問,老子自然也是幫腔元始的。
比之元始,他更加不能相信,區區碧霄,竟能吊打玉鼎真人?!
截教有一個顧長青,已經足夠逆天了。
若是其他弟子都能越界而戰,且強勢碾壓,那還了得?!
老子此話,就是要讓眾生以為,所謂的截教之威,都只是仰賴顧長青一人的功勞罷了。
以此來打壓截教聲望,可謂用心險惡。
而此時,碧霄早已是一臉的急切之色,甚至是泫然欲泣。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
“先前分明是我自己的實力,與長青師兄無關。”
“哼,要怪,也只能怪那玉鼎真人廢物。”
碧霄開口,如此解釋道。
本是露臉之時,卻被如此冤枉。
碧霄豈能接受?!
聽得她的話,元始面色依舊冷漠無情。
“哦?那本座倒要聽聽......”
“你是以何種手段,擊敗了本座的玉鼎徒兒的?!”
元始不假思索,咄咄逼人的繼續追問。
但對此,碧霄卻頓時語塞了。
她知道,顧長青美酒之中蘊含的玄妙,乃是截教最大的密辛。
自然不能告知元始!
一時間,碧霄又氣又急,卻無言以對,儼然快要哭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