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廣軍是被人抬著去的刑部大牢的。
陳富年也是走在最前面,當兩人看到蘇離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不是我們大乾那不可一世的王爺嗎?看樣子,這刑部大牢和王爺還是挺有緣分的,時隔兩日,居然又回到了這里。”齊廣軍一臉的小人得志。
陳富年也是在一旁附和道:“想來,之前那位同僚,若是化作鬼魂看到這一幕,也該瞑目了。”
那位同僚,說的就是被蘇離一劍殺了的前任刑部尚書了。
只是心里,這個名字也已經成了禁忌,陳富年沒有明說。
但這羞辱的語氣,也是讓齊廣軍和陳富年兩個人聽著爽快不已。
蘇離知道,這兩個人是過來看他笑話的。
也不惱,進入刑部大牢,本來就是在他計劃之內的事情,甚至這兩個人的到來,也是預料之中。
他此次進來的主要目的,是想為戰狼的弟兄們治療身上的傷。
說不得,還要借眼前的這兩個人打個掩護。
于是故意端起剛送來的美酒,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無妨,本王在這里,一樣吃得好,睡得好。”
看著蘇離到現在還如此囂張的模樣,兩人頓時被氣到了。
可是皇帝親自答應,要好酒好菜的供應著,他們也不敢拿這個做文章。
齊廣軍靈光一閃,看著蘇離這個寬敞的單間,立馬冷笑一聲。
“來人,把咱們王爺換個更舒服一點兒的地方,那邊的牢房就很不錯,就它了。”
刑部的獄卒,一看是那九、十個人擁擠的牢房,頓時有些遲疑。
雖說,如今蘇離又被關進來了,這一次還是皇帝的命令。
但刑部的獄卒,可是見識過蘇離的厲害的,加上今日,蘇離帶著他們刑部上下所有人大漲威風,心里對蘇離也是崇拜得很,還想著讓蘇離能在這里住得更舒服一點兒呢。
“你們都聾了嗎?本官的命令,你們當放屁是不是?”齊廣軍頓時怒不可遏地呵斥道。
陳富年也是冷冷地說道:“你們給我搞清楚,現在的秦王已經是階下囚了,如今,是本官與齊大人管制你們刑部。”
“是誰在放屁,好臭啊。”蘇離捂著鼻子,一臉夸張地退到老遠。
齊廣軍和陳富年頓時臉色難看,剛才齊廣軍才說過,誰把他的話當放屁,蘇離這就聞到臭味兒了,這不是在故意惡心他嗎?
“豈有此理,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再不動手,別怪本官心狠手辣。”
獄卒們心中一凜,不敢再猶豫了。
好在這時,蘇離也沒有為難這些獄卒,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如此一來,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曹邙等人關在一個牢房里,不會有人懷疑什么。
“打開牢房,本王自己過去便是,記得多準備些酒菜,本王能吃。”
心里想著,“戰狼的兄弟們,本王帶著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酒菜管夠,這可是圣旨,獄卒也是立馬答應著去準備了。
氣得齊廣軍和陳富年七竅生煙。
“秦王,你別得意,陛下已經將王爺的事情,全權交給我二人處理了,明天的大婚,王爺怕是趕不上了,洞房花燭夜,王爺恐怕只能和那些骯臟之人一起度過了。”
“是嗎?本王可沒有取消婚慶,說不準,明日還得是你二人親自來請本王出去呢。”
“別做夢了,王爺還是好好想想,等陛下發落你的時候,該如何向陛下求情吧。”陳富年陰惻惻地說道。
齊廣軍也是譏笑道:“就怕到時,王爺連求情的機會都沒有。”
“行了行了,別在這里放屁,影響本王食欲了,可以滾了。”蘇離很是嫌棄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