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辰彈鋼琴的技術挺好的,但是眾人剛才,都聽過蘇墨神乎其技的鋼琴聲,現在對蘇宇辰彈的,根本提不起興趣。
另外,都在好奇,蘇宇辰是怎么搞成這個樣子的。
蘇墨默默坐在座位上,突然感覺一股仇恨的視線,余光對著視線望去。
柳如煙!
柳如煙這是以為,自己約出來的比賽,自己再搞手段讓蘇宇辰參加不了,好讓蘇宇辰聲名狼藉。
所以,現在恨得自己牙癢癢。
對此,蘇墨只能說,柳如煙,蠢貨。
很快,一曲終了。
眾人已經不在乎蘇宇辰彈的怎么樣了,每個人都想知道,蘇宇辰身上的傷,怎么來的。
蘇詩悅想要上臺,卻被蘇墨直接拉住了。
而鋼琴老師,先一步到了蘇宇辰的身邊,“蘇宇辰,你身上的這個傷,是誰做的?”
蘇宇辰環視了周圍一圈,清冷高貴的樣子,絲毫不管身上的狼狽。
“方政做的!”
所有人一片嘩然,方政周圍的人,立馬和方政拉開了距離。
“你放屁!”方政直接來到了舞臺上,“老子可沒有打你!”
蘇宇辰絲毫不管方政的辯解,自顧自的說著。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方政約我到思政樓樓頂,可是,我去了之后,方政把我打了一頓,然后鎖在天臺上。
說不想看我參加比賽出風頭。”
“你放屁!那是你引我去的!”方政只感覺,一股怒火,從心里升到腦門。
要是自己做的事,自己肯定承認,但是自己沒做過的事強加在自己身上,只感覺一陣窩火。
可沒辦法,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你的冤枉。
一瞬間,所有人看著方政的視線,都透著鄙夷。
而方政此刻,暴跳如雷,“我特么就沒碰過你,你被別人打了賴到我頭上?”
蘇詩悅自從看到蘇宇辰的樣子后,臉色就不太好看。
再怎么說,蘇宇辰現在也是父母的養子。
現在,直接帶著蘇墨來到了臺上。
不過,在蘇詩悅想要出頭的時候,卻先一步被蘇墨制止了。
“你等著,這件事我來解決。”
說著,蘇墨走到蘇宇辰的前面,一雙銳利的眼睛,不斷掃視著蘇宇辰。
“你為什么去思政樓?”
蘇宇辰被蘇墨看的有些發慌,不過現在還是強裝鎮定。
“方政約我過去的。”
“我不怎么關注學校的事,都知道你和方政不對付,他約你你就會去?總有一個理由吧。”
蘇宇辰脾氣有點暴躁,“這是重點嘛,我被鎖在天臺上是事實,那時候除了方政去過,就沒別人去過,你說,方政要不是為了霸凌我,為什么要去思政樓?”
“這個問題我之后會問他,現在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么去思政樓?”
“方政約我去的,說解決一下我們倆之間的矛盾。”
“什么時候約的,是通過什么方式約的。同學傳話?紙條?信息?還是自己告訴你的?”
蘇宇辰臉色有點蒼白,這些東西,他在事前,并沒有想好。
而一邊的方政,此刻看蘇墨盤問蘇宇辰的問題,現在也不急了。
反倒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蘇宇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