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說道,書生他放任不管,任由發展下去的話,遲早會出事的。
算了,就算去跟書生他們說,也沒有用,他們也不會聽的。還反過來說你多管閑事,閑的吃飽飯沒事干。
我都能想象的到書生娘會怎么說我。她會說,你有那閑工夫怎么不管管自己的兒子,到現在還沒有娶妻生子。我都替你著急的慌。要不我給你物色物色,看看誰家還沒有出嫁的閨女。像你兒子也老大不小的了,不好找。就只能找,年紀大了,嫁不出去的姑娘了。
年紀大的姑娘嫁不出去的,跟你兒子倒是很般配啊。那句話怎么說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周嬸子說,是她能說出來的話,干出來的事。
我安靜的聽著我娘和周嬸子在說話。等她們說完了,我才問道,周嬸子你是怎么知道書生家的事情的,搞得就好像你當時在現場似的?
周嬸子笑了笑說道,我就在現場。我們是在她家隔壁的墻頭上看到的,聽到的。
她家隔壁的人家院墻那里堆了一大堆木柴,我們就是站在上面,趴在墻頭上看的。我每次聽到了吵架的聲音,就跑了過去。
我又問,那書生的娘看不到你們嗎?沒有罵你們嗎?
周嬸子說道,看到了,這就是她希望的讓人看到的。再說了,她忙著跟她兒媳較量過招呢,哪有時間顧得上我們啊。
她啊,就是希望讓人看到她兒媳是個什么的人。把她兒媳的名聲搞臭了,好讓她知難而退,離開她兒子。別耽誤她兒子的人生。
我說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更何況還是她兒子的婚事。都已經成定局了,還想著讓他們分開,她也太心黑,太過分了吧。
周嬸子說,她腦子不正常,跟別人不一樣。只是怕她到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什么也沒有,白高興一場罷了。
李嬸說道,有可能吧。
周嬸子說,妮子的婆婆一直就是眼高于定,看不上村里的姑娘們。她一直說她兒子以后是要考科舉高中狀元的人。普通人家的姑娘怎么能配得上她兒子,她兒子自然是要娶千金小姐或者公主的。這樣的兩人在一起才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天生一對,般配的很呀。
周嬸子說,我耳朵聽這些話都快要聽出繭子了。她每次還不厭其煩的說一遍,也不嫌煩。本來就是沒影的事,搞得好像她兒子明天就高中狀元似的。再說了,還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呢,就這樣到處的說出來好嗎。
我突然來了一句,要是考不上的話,那就啪啪打臉出丑了。不確定的事為什么要到處宣揚呢,這是把自己的后路都給堵死了啊。
周嬸子也贊成我說的話。
周嬸子又說起來了李寡婦的事,她呀被人堵在家里給打了一頓,打的那叫一個慘啊。
我好奇的問,怎么回事?
周嬸子說了起來,還不是她勾引了別人家的漢子,被漢子的老婆知道了。漢子的老婆不動聲色的沒有聲張此事。她找準時機趁著漢子不在家,去了李寡婦那里。她就跑回了娘家,叫來了娘家的人拿著家伙就氣勢洶洶的找到李寡婦的家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