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選舉村長已經結束了,最終是里正當了村長。村民們都各自回家去了。
而只有里正本人還處于懵逼狀態,渾渾噩噩的回到了家。然后回到了屋里關上門,躺在了床上。
里正的媳婦跟了進來,走到床邊問,他爹這是怎么了,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出去一趟出來就蔫了。
里正聽到媳婦的話,才回過神來,坐起來抱住了自家媳婦求安慰。
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了,說與我聽聽可好?
里正把媳婦拉著坐了下來,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講了一遍。他娘你說我命怎么這么苦啊。這么個苦差事怎么就落到我頭上了呢。我想不通,想不通啊,讓我在躺會吧。
他爹啊,你要是不想當這個村長就去找族老們說清楚,讓他們重新換人當就好了。何必在這里自尋煩惱呢。
媳婦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去。里正說完就沖出家門去找族老們了。
里正媳婦走到門口,寵溺一笑,都是當爹的人了,還是那么不穩重。
小花和秀花兩人還在屋里待著呢,現在的她們很自責,內疚。她們覺得自己做錯了,后悔了。如果世上有后悔藥就好了,這樣就能回到過去改變原來的一切。可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都發生了,也改變不了了。
小花說,都折騰了大半天了,也累了。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說吧。
秀花問,那干爹那邊不用去看看?
不用,有母親陪著他,應該沒事的。
只是在小花和秀花脫了外衣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才發現身上好疼。她們趕緊檢查了一下,才看到了身上的青紫痕跡,還有多處淤青。
秀花說,我就知道阿玲這個賤人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在看不見的地方傷害我們,把我們打成這樣,這就是證據。但是現在好像沒用了,事情了解了,要是說了別人也不會信的。
秀花妹妹,現在說這些是晚了,不過這仇我記下了,終有一天我會為我們報仇的。現在我拿藥膏過來給你上藥。
姐姐你說,我們打完架以后,沒有感覺到身上不對勁,也不疼。是怎么回事?
小花說,可能是阿玲做了什么手腳,讓我們當時感覺不到疼痛。她那個人還真是不好惹,也挺邪門的。阿玲那個賤人好像似乎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秀花說,管她簡不簡單呢,惹了我們,我們就要讓她好看。我看她就是狐媚精,就會賣弄風騷到處勾引人,讓所有人都喜歡她。她就是個賤貨,被人給玩壞的爛人了。還在那里裝什么清高,裝什么清純。真是表里不一的人。
妹妹消消氣,為了那種人氣壞了身體就不值得了。我們看她不順眼,但是有人看她順眼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她會裝呢,會掩飾自己,來達到目的呢。像這種人,以后我們要是對付她,還是要謹慎些的。不能盲目的去對付她,不然吃虧的就是我們自己。
姐姐說的這些我都記住了。我就是心里下不去,難受。憑什么每次她都能逃脫懲罰,錯的都是我們。這幾次交鋒,我們一次都沒有贏過,真是奇了怪了。我就不相信了她每次都這么幸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