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順利進行。
朱子光說那番話又是什么意思呢?
早上起床,洗漱完畢,她來到樓下,走在樓梯口便聽到了林曼君罵罵咧咧的聲音,“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真是無恥到家了,不要臉,不要臉!”
這熟悉的罵聲,有那么一瞬間,藍桉有一種錯覺,是不是又在罵自己……
但轉念一想又不可能,昨天兩人明明聊的很好。
林曼君應該不會再這樣罵她了。
她的手里好像拿著什么東西,藍桉走近后,輕聲說了句,“奶奶,你在罵誰?”
“藍桉,你來了,你看看這個蘇南,是不是無恥到家了,她居然要嫁給朱子光了,要嫁就嫁唄,居然還給我們家送來了請柬,不要臉!”
林曼君將一張請柬遞到了她手中。
藍桉接過一看,還真的是蘇南和朱子光的婚禮邀請函,今天是訂婚宴,婚禮下個月末舉行。
她一時哭笑不得,這兩人怎么突然走起聯姻路線了,這難道就是朱子光所謂的籌碼嗎?
應該也不會啊,他倆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抱團取暖只會死得更快。
荊釋川就坐在沙發上,應該也是看過請柬了,臉上風平流靜,一點起伏也沒有。
藍桉掃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的視線,他的目光突然變得意味不明起來。
“我直接給她撕了,誰要去參加她的婚禮!”
林曼君拿回請柬就要撕了,藍桉趕忙制止,“噯奶奶沒事,放著吧,不想去我們不去就是了,撕這個干嘛,撕的手都疼。”
“小叔,有件事我昨晚忘了跟你說。”
藍桉將朱子光的話又復述了一遍。
“他難道想靠蘇家給他當保護傘嗎?”
“哼,蘇家自身難保,現在你說反了,是蘇南想抱朱家的大腿,讓朱家給她當保護傘。”
藍桉和林曼君同時瞪大雙眼。
不可置信。
這朱家什么時候這么有能耐了嗎?
荊釋川直接將手里看的報紙呈現到兩人面前,藍桉接過一看——
《朱子光認祁老先生為干爹,訂婚日即是認親日》
藍桉看完,雙眼瞪得更大,“這是什么意思?這位祁老先生又是誰?”
一旁的荊仲文蹙了蹙眉,“難道是那位去年剛從上面退下來的祁源?”
父子倆對視,荊釋川點了點頭。
荊仲文不可思議,“這朱家難道祖上冒煙了?居然能攀上他?”
林曼君倒是對這些大人物不甚了解,急不可耐問,“這祁源誰啊?很厲害嗎?”
荊仲文只是附和說了幾句,林曼君便臉色變了幾變,她眉頭瞬間也緊鎖起來,“難怪那個賤人這么迫不及待就要嫁到朱家去,原來是也想抱祁老先生的大腿!”
“小叔,這個人很厲害嗎?”
現在只有藍桉不知道他是誰了。
“也沒有很厲害,只是有些背景,之前是一名有實權的高官,現在退休了,不過朱家在這節骨眼上認了干爹,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他是沖著小叔來的。”
荊釋川點點頭,“如今朱子光剛剛認了祁老先生當干爹,我若再動他們這一對狗男女,那就是打祁老先生的臉,朱家這一出算盤打得是真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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