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乖,媽媽跟這位阿姨聊點事情,一會就回去,你先跟茵茵姐回家玩。”
她又交代了沈起茵幾句,他們一行人這才走了。
直到剩下她們兩個女人后,藍桉才指向馬路對面的咖啡廳,“我們到那里說吧!”
到了咖啡廳,落座,還沒等藍桉開口,趙文怡指責的話語已經先潑了過來,“藍桉,你怎么可以冒充知知的媽媽,還跟她說我是她阿姨,我明明是她親生母親!”
“現在是親生母親了?”藍桉冷若冰霜譏諷她。
趙文怡面露愧色,“沒錯,當年丟下她是我不對,但不管怎樣,我也懷胎十月生了她,她永遠都是我女兒。”
“沒人說她不是你女兒,只是當著孩子的面,有些話也就不必再說了,從你放棄她那一刻開始,她的人生就與你無關了。”
“什么叫有些話不必再說了?”
“你沒必要跟孩子糾正你才是她母親,你這樣會讓她困惑,她明明現在生活的好好的。”
“可我說的是事實,我就是她媽媽,是骨開十指生了她,倒是你,誤導孩子,是何居心?”
呵呵。
聽著趙文怡如今詰問的語氣,藍桉被氣笑了,她的三觀又一次被刷新,“你還真是跟我的母親一模一樣。”
趙文怡不明白她說這話什么意思,不過也不想明白,她此行來有自己的目的。
“藍桉,我這次來晏城,是準備把知知接回我身邊,這兩年辛苦你了。”
說著,她從手提包里摸出一張卡,朝藍桉遞過去,“這里面有三十萬現金,就當是我酬謝你這三年當保姆的費用,以后知知就不麻煩你了。”
藍桉又一次被氣笑了,她帶著知知這一路歷經風雨走到現在,她居然如此輕易的就一抹而過了。
“趙女士,你在做夢。”
藍桉直接姐姐都不喊了。
因為眼前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她的半分尊重。
趙文怡臉色頃刻變得很難看,“你是嫌錢少?”
“區區三十萬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不如這樣,我給你三百萬,你從此不要再出現在知知面前如何?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也就坦白跟你說吧,你想把知知接回你身邊,那就是天方夜譚,當年是你不要那個孩子的,是我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是我一直在填補媽媽的角色,現在我把孩子養大了,你又要回去,這種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事,你不覺得太缺德嗎?”
趙文怡沒想到藍桉居然不愿意把孩子給她。
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
在她看來,與自己非親非故,她又是未婚的年輕姑娘,瘋了才會愿意一直帶個拖油瓶。
“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了,你還沒結婚,你未婚帶個孩子算什么?再說了,我們家知知與你沒有絲毫血緣關系,你要把她留在身邊是何目的?”
“那趙女士當年一聲不響的離開,現在又厚顏無恥的回來,你又是何目的呢?”
趙文怡見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眼眶一紅,眼淚便掉下來。
“藍桉,我知道當年我做的不對,我千不該萬不該,把幾個月的孩子丟給你,但那時候我也是沒辦法啊,我得了產后抑郁癥,我再不離開那個家,我就瘋了。”
“我跟著我初戀去了澳洲,一直過得很好,他很愛我,很呵護我,但如今我們結婚三年了,我一直要不了孩子,即使做試管都成功不了,我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我很想有個孩子,所以決定把知知帶回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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