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什么?”
“老公……”
“小、老公?”
荊釋川明顯是喝多了,迷醉著一雙熾熱的目光,曖昧調侃她,“我是小老公,哪里還有大老公嗎?”
“小叔,你不要逗我了。”
“還叫小叔?看來我得好好讓你長點記性了!”
荊釋川頭一低,咬住了她的嘴唇,溫熱的舌尖滑進了她口腔。
他吻技真的很好,時咬時吮時舔,帶著她的舌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了,藍桉無措之下,笨拙地咬了他一下。
他卻似未吃痛,變本加厲地向她索取,更加在她口中探尋,原收在她腰間的手也慢慢下滑。
藍桉嚇了一跳,混亂間含糊地又叫了一聲,“小叔。”
果然他停下了,眼底帶了一絲迷離,好看的眉微蹙,“還叫小叔?”
目光流轉,他笑了一聲,又低下頭狠狠吻了下去,這次比剛才還要霸道,似帶了些教訓的意味。
她的唇齒舌香此刻就像裹了蜜似的讓他難以知足。
藍桉大腦一片漿糊,哪里還分得清老公和小叔,蜷縮著身子呼吸越來越困難。
“小……”她一開口就被他吞了下去,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下,又被纏了一會兒耳邊是他低繚的聲音。
“想清楚叫我什么?叫錯一次親一次。”
這次他倒是停下了,抬起頭在她上方定定凝視著她,她以為能逃脫了,卻見他唇角一勾,吻又熾熱地鎖了下來,它所到之處都如同烈焰在燃燒,快要把藍桉給灼焦了。
“老公,老公,老公。”
她一連叫了三遍老公,以為男人定然能放過她了,豈料她嬌弱呢喃的聲音,更加勾起男人壓制的欲望。
“老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要愛你一整夜。”
就在洗輿臺上,藍桉被他嵌入了身體,他的每一次沖撞,都仿佛將她頂入云端。
藍桉一開始不敢叫,只能咬著他結實的肩膀,后來實在頂不住,哭喊了出來。
荊釋川像是瘋了一樣,無論要多少次都不夠,衛生間,浴室里,沙發上,陽臺旁,化妝臺,最后才是床上。
藍桉第一次被他要的這么狠。
她簡直難以想象,從前清心寡欲的小叔,是怎么就變成了一個不知饜足的猛獸。
一直折騰到下半夜,藍桉才筋疲力盡的倒在床上,荊釋川的酒精仿佛也隨著某些東西被一同排泄了出來。
他整個人清醒了很多,疼惜地將藍桉抱進懷里,親吻著她的額頭,“此刻我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藍桉卻說不出這樣的話,懊惱的拿著小粉拳砸他,“我從前居然沒看出來,你居然如此悶騷……”
“胡說,我什么時候悶騷了?”
“難道不是嗎?每天裝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清高樣,好像對這種事一點不感興趣,原來都是你偽裝的!”
荊釋川哭笑不得,“什么叫我偽裝的,以前的確是對男女之事沒有興趣。”
“你現在像是沒興趣的樣子嗎?”
“今非昔比,有些東西沒有嘗過就算了,嘗過之后才知道美味,食髓知味,難以戒除。”
藍桉哼了一聲。
他又吻了吻她嬌嫩的紅唇,“我是說真的,我現在算是明白那些吸毒人的感受了,就跟吸食鴉片一樣,得不到就渾身難受,得到了整個人都通體舒暢,這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藍桉被他形容的面紅耳赤,“我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
“下不了就躺著,我讓林嫂把飯給你端上來。”
“不要!”
“不要什么?你別說不要,你一說不要,我又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