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藍桉卻也沒辦法怪罪他們。
她只恨自己為什么當時沒有帶走知知……
眨眼到了晚上。
還是沒有知知的一點消息,也沒有人主動聯系他們。
藍桉已經哭了一下午,眼睛都哭腫了,她的心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墜落。
到了七點整,黎陽又回來稟報。
“荊總,趙文怡目前已經不在晏城,根據出入境記錄查詢,她是昨天就已經去了澳洲!”
“昨天就走了,那這件事就不可能是她所為。”
藍桉激動的插話,“就算她不親自來偷,也有可能找了專業的綁匪,這種事她自己親自出馬能有什么勝算!”
藍桉說得有道理。
“你跟趙文怡聯系過了嗎?”
她搖頭,“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以前的聯系方式她已經不用了。”
荊釋川目光睨向黎陽,“能查到她現在的聯系方式嗎?”
黎陽不愧是高級特助,“已經查好了。”
他將一組號碼送到了總裁面前。
藍桉拿到號碼,緊急撥通了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喂,哪位?”
“趙文怡,是不是你帶走了知知?”
“知知?”
對方反應了一下,才突然大喊起來,“你把知知弄丟了嗎?藍桉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弄丟了我女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讓你把女兒還給你,你怎么也不肯還,結果現在倒好,你把我女兒弄丟……”
不等趙文怡把話說完,藍桉先切斷了通話。
她紅著眼眶沖荊釋川搖了搖頭,“不會是她,她這樣的情緒和語氣,孩子應該不是她偷走的。”
荊釋川也聽出來了,點點頭。
這時黎陽又報,“周邊的監控也全部查過了,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更沒有看到孫岳平的蹤跡。”
“孫岳平還是找不到嗎?”
“目前還沒有消息,朱家也去過了,從朱子光的反應來看,應該也是不知道他的下落。”
“一個大活人就憑空消失了,不對,是兩個大活人。”
荊釋川走進一樓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這個房間靠西南側,距離大門的方向較近。
現在讓他捉摸不透的是,是別人闖進荊家帶走了孩子,還是知知醒了自己跑出去而落入了匪徒之手。
當時父母都在樓上午睡,如果保鏢們沒有守在門口,那這個信息真的是很難確定。
荊釋川將家里的傭人司機園丁所有人逐一盤問了一遍,皆回應沒有看到外人進來,也沒有看到知知出去。
荊釋川很惱火,直接摔了一個杯子,“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你們這些人眼睛是瞎了嗎?沒人進來,她也沒出去,難不成孩子是在屋里遁地了?”
傭人們個個嚇得惶恐不已,一個個不說話。
荊釋川捏了捏眉心,這時,荊希玥又嘻嘻哈哈從外面跑進來。
藍桉與她視線一相交,猛然間又想到中午發生的事,那種懷疑和不安又涌上心頭。
但礙于公婆都在,這種質疑的話也不能隨便說。
她便對荊釋川說,“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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