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采血站的一位女護士,在給病人采血時,竟然會有不換針頭的舉動。
這讓她感到憤怒和震驚,這樣一個小小的舉措,帶來的后果卻是不可估量的。
如果一個艾滋病人來抽血,那將會感染多少人?
那一刻,許清幽憤怒了,她殺人的心都有,但她強忍住了。
她必須要拿到確鑿的證據,以此來為弟弟悲慘的人生報仇,也告慰自己這些年受過的苦!
當天晚上回家,她郁郁寡歡,腦子里全是自己不經意間看到的畫面。
她觀察過了,一整天,那名護士只有一次沒有換針頭,像是忘了,又像是刻意為之。
如果每一個都不換,她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渾渾噩噩的走進李家別墅,才發現自那日發生一夜情之后,便失蹤的李承修回來了。
她如今雖是總裁辦的人,對于他的去向也不得而知。
視線相交的一瞬間,她心里有了一個主意,徑直朝他走過去,“李總,可否幫我一個忙?”
她說這番話時面無表情。
李承修掀眸望她一眼,語氣同樣冷漠,“我憑什么要幫你忙?”
“就憑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你不該補償我嗎?”
“呵,第一次?我還是說那是我的第一次呢,你準備怎么補償我?”
“我說我是,我就是,不管你信不信,至于你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換女人如衣物,有多濫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李承修站起身,“我懶得跟你論證這種事情,你說得沒錯,這種事無論誰對誰錯都是你們女人吃虧,說吧,需要我幫什么忙。”
許清幽將自己的需求說了出來。
“綁架庚濟醫院的護士?你跟他們怎么又過節上了?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就說幫不幫?”
“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兌現。”
李承修沒好氣瞪她一眼,邁步走了。
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對了,我聽崔秘書說你曠工幾天了,你是覺得這公司是你開的嗎?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
“李總因為一夜情的事都能躲出去消化幾天,我就不用消化嗎?我也需要一個人冷靜消化一下。”
這么一說,無可厚非。
盡管頗是惱火,李承修也指責不出什么,吃癟的走了。
翌日晚上。
庚濟醫院的一名護士,晚上跟朋友去酒吧玩樂,凌晨回家路上,伸手攔出租車。
一輛車停到了她面前。
她想也不想就上了車,報了家里的地址,然后便閉眼睡了片刻。
等她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倉庫,頓時嚇得大驚失色,語無倫次道,“這、這是哪里?這、這不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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