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令所有人感到后背發涼。
“二弟,是嗎?這些骨頭是不是我兒媳的?”
荊仲遠表情這時候前所未有的冷靜和冷漠,他甚至連反駁一句也沒有,便直接承認了,“是又怎么樣?”
“你為什么要這樣?你怎么可以這樣?你這是人干的事嗎?我們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喪心病狂?”
荊仲遠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失控的揪住荊仲遠的衣領,怒目圓瞪咆哮。
“呵,哪里對不起我?”
荊仲遠冷笑一聲,用力甩開了他揪在衣領上的手,譏諷道,“你應該問,你們哪里對的起我?”
“二叔,荊家如何對不起你了?”
“荊釋川,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但你可以問問你父親,若不是我,他能活到今天嗎?能活到現在擁有這么一家子人嗎?”
“老公,他什么意思?”
荊仲遠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原來不管過去多久,有些東西始終都不會被遺忘,而有些傷痕始終都在。
“我看他是說不出口了,那就讓我來替他說吧,13歲時,荊仲文患上了骨髓增生異常綜合征,醫生宣布,如果不及時進行骨髓移植,他活不過三年,我的父親母親經過一番商量,根本沒問過我的意愿,便直接將我送上了手術臺。”
“我從小身體也不是很好,卻被強行抽取了大量骨髓為他移植,移植之后,他恢復的很好,而我身體卻更差了,就這樣過了幾年,19歲時,他又被查出患了急性腎衰竭,急需換腎,我的父母再次將目光盯上了我,同樣不顧我的意愿,又從我身上摘取了一顆腎臟,換給了他。”
“至此之后,他身體健康,再沒有過任何不適,也順利結婚生子,過了幸福美滿的生活,而我呢,原本就不堪一擊的身體,因為少了一顆腎臟,雪上加霜,從此一病不起,我無數次想過自殺,但最后是仇恨讓我活了下來。”
“所以我活到今天,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讓你們這些人,也體會一下我的痛苦。”
“爸,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些陳年往事,荊釋川的確從未聽聞。
包括林曼君跟荊仲遠生活了半輩子,都沒聽說過半點真相。
荊仲文流下了眼淚,“仲遠,你救過我的命,我承認,可父母并沒有說不顧你的死活,就只想救我一個人,因為我們是親兄弟,我命懸一線時,只有你能救我,他們做這個選擇也很痛苦,事后也盡全力的想調養好你的身體,他們找各種珍稀補品給你補身體,找各種名醫為你治病,他們也是愛你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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