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們一個個臉跟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就算你們結婚了,你一個女人難道還想決定公司的大事嗎?”
“沒錯,你對公司的事務一竅不通,世威集團還輪不到一個黃毛丫頭來做主!”
“但我有權利反對姚總繼承總裁,我老公只是失蹤了,他不是死了,他剛剛才失蹤幾日,你們就迫不及待的要讓別人取代他,他日若荊總回來了,你們有何顏面面對他?”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回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也不能直接就把這樣的話說出來。
“荊總回不回來是一回事,公司要運行是另一回事,現在能挑起公司大梁的只有姚總一個人,你如此不信任他,姚總要是辭職了,這個后果你承擔的起嗎?”
姚總趁勢起身,“既然藍小姐如此信不過我,那我就正式辭職,以后集團的一切事物與我再無任何關系!”
他這節骨眼上辭職,等于是刁難藍桉。
“我并沒有不信任姚總,我只是說荊總暫時不在,集團的事你可以多費點心,而不是在這里一定要轉換身份,你的付出我荊家自會記在心里,他日荊總回來了,也自是會重用你。”
“一個黃毛丫頭少在這里指手畫腳了,我們都是集團的董事,我們也有說話權,現在荊家沒人能扛起大梁,我們說讓姚總繼任就讓姚總繼任!”
“誰說荊家沒人能扛起大梁了?”
就在股東們準備一錘定音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沙啞的嗓音。
大家紛紛轉頭,看到一名中年男人突兀的走了進來。
“二叔?”
藍桉驚呼出聲。
乍一聽喊二叔,會議室里的董事們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當然知道董事長荊仲文有一個兄弟叫荊仲遠。
只不過這人不是個瘸子嗎?而且聽說病入膏肓,怎么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出現了?
董事們一個個臉上充滿了疑惑。
“我侄媳婦不能扛起公司的大梁,我總可以吧?”
荊仲遠走到了藍桉身邊。
會議室里再次鴉雀無聲。
這次姚副總先開了口,“荊二爺是荊總的親叔叔,當然有權利繼承總裁的職位,只是你對公司業務完全不了解,恐怕難撐大任啊。”
“我有沒有能力是你一眼能看出來的嗎?從現在開始,我以荊家繼承人的身份,正式開除姚浩山。”
“什么?你要開除姚副總,這簡直胡鬧!”
“一個比一個會無理取鬧,這是要把世威推上絕路嗎?”
“董事們稍安勿躁,我既然敢開除姚浩山,就自然有把握管理好公司,你們可以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若我不能讓集團走上正軌,屆時任憑你們處置!”
他居然敢立下軍令狀?
董事們一個個不說話了。
唯獨藍桉,此刻心情沉重到了極點。
也許在外人看來,荊仲遠是荊釋川的二叔,是荊家人,繼承公司天經地義,但只有她自己清楚,以現在荊仲遠的身份來看,他就是一顆潛藏的炸彈,威力不比姚副總小,甚至,讓他接管了公司,還不如讓姚副總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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