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清幽又一次被氣到失聲。
他說的明明很不講理,可似乎又沒什么反駁的理由。
看她吃癟的模樣,李承修又說了句,“行了,別一天到晚的把精力耗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謠言上,能傳出這種謠言的人,也沒什么腦子,但凡是長了腦子的人都該清楚,我又不瞎。”
呵,什么意思?
她被謠言中傷不夠,還要被他羞辱嗎?
許清幽剛要跟他理論,有同事進來,她只能憋著一肚子氣離開了。
短短幾天,許清幽乳腺都被氣的不通了。
晚上,她把藍桉約了出來,一肚子都是苦水,她需要有人聽她傾述。
藍桉聽完了事情的經過,也覺得李承修做的不厚道。
典型的得了便宜又賣乖。
“桉桉,這個事給了我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后千萬別對任何人輕易施舍你的善良,不然你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
“我有啊。”
“你有什么?”
“掐死自己的心。”
藍桉替她倒了杯果汁,“和沈起茵的事比起來,你這種都不值一提,換個角度想,人家傳言也沒錯,孩子的確是你們倆生的,你倆也確實……有過那樁事。”
“打住!”
一提到那件許清幽拼命想忘記的事,她就渾身難受,“我都快忘記了,你能不能別提了。”
“你不是忘記了,你只是在自欺欺人,一個女人是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的。”
“誰要記得他啊,狂妄自大,蠻不講理,猥瑣好色,冷血無情,我就算用上所有差勁的成語,也難以形容他的差勁,我已經想好了,我要遠離這個人,打破謠言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嫁給別人,這樣大家該不會再謠傳什么我舍不得離開李承修,甘愿當他的情婦了吧!”
“你要嫁給陸銘?”
“他真的對我很好,噓寒問暖,而且我們也一同經歷過摧毀黑心醫院的經歷,我覺得他這個人很可靠,值得托付終身。”
“陸銘的確是個好記者,別的記者可能怕惹禍上身,都不敢得罪權貴,他卻以身涉險,是個有擔當,有責任心,又負有正義感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應該也會是一個好丈夫。”
“就是有一點我會擔心……”
“擔心什么?”
“我的清白已經沒有了,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計較,你說之前孫岳平都計較這種事,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計較?”
“孫岳平是心胸狹隘,不代表所有的男人都會跟她一樣,而且我覺得,如果他真的計較,那也不是真心愛你。”
許清幽重重嘆了口氣,“陸銘應該不會,但我心里卻有深深的愧疚,感覺對不起人家,桉桉真羨慕你,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深愛的人。”
“事情發生都發生了,再講這些也沒用,沒事,不用有心理負擔,大清早就亡了,沒人會再這樣在意女子的貞潔,相信陸銘,他一定不會在意的。”
“你說我要不要去做個那啥膜修復?”
“你得了吧,沒那個必要!”
兩人吃完飯從餐廳里出來,藍桉的手機響了,低頭看到是荊家大宅打來的電話,她按下接通,“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