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這是鬼手神醫的事情,你不用知道。你送給寒王妃的那匣子寶石,還留在寒王府里,那匣子珠寶我不會動了。”
紀晚榕說的很有底氣。
寒王府的那匣子珠寶,是墨桀城施舍給寒王妃的,而這匣子珠寶,是他為了求鬼手神醫治病,而送給鬼手神醫的。
她靠自己的能力得到的東西,她有處置權,也不需要墨桀城過問。
若鬼手神醫不是她,墨桀城還會管鬼手神醫如何處置這匣子珠寶嗎?
一聽這話,墨桀城的胸膛猛地起伏了兩下,他太陽穴突突突的跳,瞪的大大的兩只眼睛,像是能噴出火。
他上前一步,一把就拽過了紀晚榕的手,將她的手緊緊的攥在自己的手里。
“什么叫本王不配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就是本王的人,夫為妻綱,做什么決定都要經過本王的允許,這匣子珠寶也便是本王的,送給誰也需要經過本王的同意!”
墨桀城的力道很大,他將紀晚榕的手攥得緊緊的,力道大的讓紀晚榕直蹙眉。
墨桀城感受著紀晚榕的掙扎,不僅將她的手握的更緊,另一只手還一下子摟住了紀晚榕的纖腰,將她的身子猛地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鼻尖充斥著的是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還有淡淡的血腥味,不過墨桀城覺得并不難聞。
他冷冽的眸子望向趙潤初,隨即像宣誓主權一樣,一字一句的開口:“紀晚榕是本王的王妃,她的手是本王的,人是本王的,她的一切都是本王的。”
“是本王太過仁慈,才允許紀晚榕出門交際,還見了外男,若是日后沒有本王的同意,就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斷不能出府的。”
感受著墨桀城強有力的力道,當著趙潤初的面,將她按在他的胸口,鼻尖充斥著他的冷杉香,紀晚榕卻無比厭惡。
她咬住后槽牙,伸手抵住墨桀城的胸膛。
趙潤初站在墨桀城的面前,臉色未變,最初的那抹微笑,現在仍然掛在嘴角。
兩人幾乎一樣高,對峙起來也是勢均力敵。
他的視線微微掃過墨桀城懷里的紀晚榕,只溫聲說了一句話:“寒王殿下,你這樣太過粗魯,你弄疼她了,她會不開心的。”
呸!還是掐著一副嗓子!
那聲音聽的墨桀城只想作嘔。
他看著趙潤初嘴角的笑容,渾身的怒意幾乎沖上頭頂,“本王開心,她就開心!”
墨桀城說完這話,不顧紀晚榕的掙扎,便將她摟在懷里,邁著大步,走了出去。
“墨桀城,你放開我,你是不是抽風了?”
墨桀城走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調轉腳步,又怒氣沖沖的往回走。
紀晚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趙潤初還是拿著兩個匣子,站在院子。
墨桀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大手一揮,便想奪過他手中的匣子:“本王的東西,你動不得!”
紀晚榕被他緊緊的摟在胸膛處,只能聽見他聲音沉悶,像是從胸膛發出來的。
她剛想掙扎著離開墨桀城的懷抱,卻突然聽見咣當的一聲脆響。
是木制的東西砸落地面的聲音。
紀晚榕恍然的抬起頭,看見的就是趙潤初蒼白又驚慌的臉色。
她微微低頭,滿地的珠子在地上彈落,發出清脆的響,恍若落了玉盤。
珠寶晶瑩剔透,價值連城的東西,碎掉的聲音也是那樣的悅耳動聽。
“墨!桀城!!!”紀晚榕看著眼前的場景,無邊的怒火直直沖上她的腦門,她幾乎是尖叫出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