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眾位夫人想到這里,沒了看戲的心思。
心中莫名有些沉重,此刻也不愿意說什么了,嘆了一口氣,便紛紛往外走。
可長公主卻在此刻發話了。
“來人,將呂忠奉連著被褥一塊捆了,等候本公主的發落。”
長公主的話一出,她自己帶來的兩個侍衛,便領命上前,直接拿著粗麻繩將床榻上當個縮頭烏龜的呂忠奉捆了起來。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有些震驚。
“長公主?您捆了京兆尹,這是為何?”
呂忠奉也在一瞬間瞪大了他的綠豆眼:“本官做錯什么事情了?今日之事本官一定是遭人陷害,本官明日便會上奏陛下,還本官公道!”
“長公主,你沒有權力,不能捆我!”
長公主只是冷冷的笑了一聲:“捆你,這就是皇帝給本公主的權力!若是你有什么冤屈,等日后見了皇帝再說,本公主一力承擔!”
長公主霸氣徹漏的話,把所有夫人都驚呆了,只有剛剛那位宋夫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長公主做得對,偷情,是兩個人做的事情,憑什么只處置女子?男子也應當同罪,這才公平!”
紀晚榕對長公主的行為不意外,可聽見宋夫人的話,卻有些意外,她轉頭看了宋夫人一眼,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呂忠奉這下子才真正慌了,這長公主不會是瘋了,也想把他抓去沉塘吧?他可是個男子,還是個朝廷命官,哪里有沉譚的道理?
于是呂忠奉奮力的掙扎著,一下子就連人帶著被褥跌到了地上去。
繩索將人連著被褥一起捆,原本就沒有捆緊,竟還真讓他掙脫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一幕,紀晚榕皺著眉,一個箭步就沖上前去。
趁著呂忠奉沒有防備,拿起繩索便繞過了他的前胸,緊緊的勒著又穿過他的腋下,來了一個捆豬結。
一套動作行云如流水,讓眾位夫人目瞪口呆。
墨桀城趕到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紀晚榕干脆利落的動作。
此刻的呂忠奉還被紀晚榕麻利的用破布堵上了嘴,連一句話說不出來了,只能費力的在地上蠕動,被撓花的臉頰上,滿是汗水。
墨桀城瞧著紀晚榕的動作,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腳步一頓,臉色在一瞬間僵硬了起來。
他停在了屋子門口,伸出左手擋住臉頰,遲遲不敢進來。
可紀晚榕余光卻看見了他身影,緩緩的從蠕動的呂忠奉身邊站了起來,又輕輕的說了一句。
“瞧,這就是偷情的下場。”
紀晚榕說完,又伸出腳,往呂忠奉的身上踹了一腳。
墨桀城咽了咽口水,急忙把另一只手,也擋在了臉頰上,現在是連動都不敢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