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云瑤看見您,心中就有了特殊的感覺,云瑤覺得您就是云瑤日思夜想的娘親啊。”
“若您不是云瑤的娘親,云瑤的背后是怎么會有這樣的圖騰呢?這就是上天的旨意呀!”
紀晚榕聽見這話,內心出現了小小的慌亂,這是自己從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她怕她的媽媽真的信了,畢竟紀云瑤身上出現的,真的是琉球島的玉蘭圖騰。
還是墨鈞楓用了特殊的藥,讓那傷疤宛如胎記一般。
她真的怕紀云瑤搶走了自己的媽媽。
就算是一秒鐘都不行!
可謝惜君的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表情,她根本不愿意去看紀云瑤,甚至是不愿去驗證紀云瑤身上的那朵胎記。
“我十月懷胎,自己生下的孩兒,血脈相連,難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嗎?”
謝惜君說完這話,牽起紀晚榕微微泛冷的手,毫不猶豫的繞過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紀云瑤,轉頭就走。
這是毫不猶豫的選擇,選擇中滿是堅定。
感受著手心的溫度和力量,讓紀晚榕心中又莫名的涌起了一股酸澀,一股想哭的欲望。
媽媽在身邊,她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竟是動不動的就想要哭。
謝惜君明顯的感覺到了紀晚榕的情緒波動,于是捏了捏她的手心,朝著旁邊的石衡開口:“天涼了,錢氏是該破產了。”
石衡聽見這話,微微一愣,紀晚榕卻是突然的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天涼王破。
她媽還蠻有梗的。
就像是現代言情小說里,超級炫酷的霸總!
紀晚榕的眼睛里滿是小星星。
她轉頭看了一眼目光呆滯,神情疑惑的石衡,隨后又是對著他微微解釋了一下。
石衡這才恍然大悟,隨即轉頭對著身邊的閻羅侍從吩咐了幾句。
閻羅侍從領命,便是即刻要去辦了。
紀云瑤站在原地,瞧著那可怕的閻羅侍從,正一步步的朝著自己和自己身邊的那個琉球使臣走來。
原本看起來十分了不得的琉球侍從,此刻卻是蜷縮在了地上,看起來害怕極了。
紀云瑤在此刻,已經知道他不能在作為自己的后盾保護自己了。
但是她盯著紀晚榕牽著謝惜君的手,一同離開的背影,兩人歡聲笑語,身后還有墨桀城和石衡默默的守護著,看著幸福極了。
她的心中突然涌現出了千萬的不甘。
憑什么?憑什么紀晚榕有這么好的娘親?
憑什么紀晚榕能成為琉球的皇太女?還可能成為北厲的太子妃?
這明明是她才應該有的人生!
桀城哥哥是她的!太子妃的位置也是她的!琉球國主是她的娘親!皇太女的位置也是她的!
明明這才是對的!
若是紀晚榕在嫁入寒王府的那一夜,就乖乖的死去,她的日子也不會這樣的凄慘!
紀云瑤咬牙想著,隨即便毫不猶豫的抽出身邊隨從的佩劍,用盡全身的力氣,就朝著紀晚榕的方向沖了過去。
“賤人!你受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