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伸手,指尖輕輕掠過墨璇的耳垂。
那觸感如羽毛拂過,墨璇卻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貴人可知,男子最易動情之處,往往在這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憐星的聲音低如耳語,指尖順著耳廓緩緩游走。
“夠、夠了!”
墨璇猛地抓住憐星的手腕,卻發現自己掌心全是汗水。
她慌亂地別過臉去,有些心虛地說道。
“今日就先到這里吧。”
憐星身上淡淡的幽香縈繞鼻尖,讓她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看來貴人還需適應。”
憐星忽然退開一步,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瓷瓶。
“這是秘制的香膏,今夜沐浴后涂抹在這些位置。”
她指尖虛點過墨璇的耳后、頸側、手腕內側。
“明日我再來教貴人下一步。”
墨璇接過瓷瓶,指尖相觸的瞬間又是一陣戰栗。
她看著憐星翩然離去的背影,忽然意識到自己宮裝的領口不知何時已經散開,露出一片泛紅的肌膚。
……
入夜,墨璇屏退左右,獨自在浴池中盯著那瓷瓶發呆。
水面花瓣浮動,蒸騰的熱氣讓她雙頰緋紅。
她咬牙打開瓶塞,一股甜而不膩的幽香立刻彌漫開來。
“只是學習而已。”
她自言自語著,將香膏小心涂抹在憐星指定的位置。
微涼的膏體觸及肌膚的瞬間竟變得溫熱,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這聲音在浴池內格外清晰,墨璇羞得立刻咬住嘴唇。
躺在床榻上,墨璇輾轉難眠。
被涂抹過香膏的部位持續散發著微妙的熱度,讓她想起白日里憐星手指的觸感。
那種令人心慌意亂的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
次日清晨,墨璇眼下依舊掛著淡淡的青黑。
她剛用過早膳,憐星就如約而至。
今日她換了一襲淡紫紗衣,發間只簪一支銀釵,卻更顯風情萬種。
“貴人可用了香膏?”
憐星直入主題,目光在墨璇頸側流連。
墨璇不自覺地摸了摸耳后,點點頭。
那處皮膚經過一夜似乎變得更加敏感,連絲綢枕套的摩擦都能引起一陣顫栗。
“很好。”
憐星忽然從身后貼近,雙手搭上墨璇的肩膀。
“今日我們學推拿之術。”
……
不知不覺已經臨近正午。
墨璇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向她人請教這些令人面紅耳赤的事情。
憐星輕抿了一口茶,杯沿在她唇邊留下一抹淡淡的水痕。
她放下茶杯時,杯底與檀木小幾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除了技巧上的功夫之外,貴人還要學會心術。”
“心術?”
墨璇眉頭微蹙,這個詞在她聽來既熟悉又陌生。
憐星徐徐開口解釋道。
“你要學會吊著他,只要這樣,日后他才會懂得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