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個還挺漂亮。
“帥哥,我很溫柔。”
“帥哥,開個葷嘛。”
“帥哥,莫害羞嘛。”
“帥哥,我有絕活兒喲。”
“帥哥,我有點冷,過來抱抱我嘛。”
...........
吳朝陽落荒而逃,心想這些女人有毛病吧,深更半夜不睡覺出來扮鬼嚇人。
一口氣跑到花子巷,還好花子巷沒有這樣的女鬼,手忙腳亂邊摸鑰匙邊準備開門,剛踏上門口梯坎就撞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啊!”兩道尖叫聲同時響起。
黑漆漆看不真切,吳朝陽連番受到驚嚇,不及細想,上去就是一腳踹在那人身上。
驚慌之下,這一腳用了全力。
一腳不夠,又是一腳....
“啊啊,是我啊。”
吳朝陽第三腳及時剎住車,瞪大眼睛看去,“侯哥?怎么是你?”
“哎喲,我的腰誒我的臉啊。”
吳朝陽趕緊將侯尚蜀扶起,一邊說對不起,一邊開門將他扶進去。
剛一打開燈,吳朝陽又被嚇了一大跳。
侯尚蜀額頭上頭角崢嶸,兩個大包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眼睛腫成了一條縫,門牙掉了一顆,下巴的假胡須不知去向,兩條真眉毛也少了一條。
身上的道袍七零八碎,像個破布袋掛在身上。
“怎么回事,誰干的?”
“我特么.....嘶....好疼。”侯尚蜀缺了門牙說話漏風,聽起來含混不清。
“你不是會算卦嗎,出門沒給自己算一卦?”
侯尚蜀扶著腰緩緩坐下,“你昨天找我之后,我就給自己算了一卦,大兇之兆啊,所以我今天一天都沒出門,就晚上的時候出來......”
侯尚蜀突然不說話,腫成包子的臉又紅又亮。
吳朝陽等了半天,著急的問道:“出來干什么?”
“出來...出來送溫暖,就被兩個壯漢套上麻袋打了一頓,還威脅讓我滾出十八梯。”
“大半夜你不睡覺,出來給誰送溫暖?”
侯尚蜀苦著臉說道:“你難道不是更應該關心后面一句嗎,你管我給誰送溫暖。”
吳朝陽眉頭微皺,“你不說給誰送溫暖,怎么推測打你的人是誰?”
侯尚蜀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不知是疼的還是委屈的。
“總之你別問了,打我的人跟送溫暖沒關系。”
吳朝陽不再追問這個問題,問道:“那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還能是誰?”侯尚蜀哭喪著臉埋怨道:“肯定是黃土火的人啊,你把我坑慘了。”
吳朝陽緊盯著侯尚蜀的眼睛,不太相信侯尚蜀這種聰明人會這么草率的得出這個結論,但由于他的眼睛實在腫得厲害,幾乎看不清他的眼神。
“沒道理啊,他要打擊的是我。你一個算命的,跟棒棒行業沒有任何利益糾葛,就因為我喊了你一聲侯哥就打你?還要連你也攆出十八梯?這不符合邏輯啊。”
侯尚蜀怒懟道:“你是大學生還是博士生,你懂個錘子邏輯。”
吳朝陽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雖然只是個初中生,但我真還看過幾本邏輯學方面的書,你的這個猜測太牽強了,這個鍋我可不背。你長期坑蒙拐騙,說不定是你騙了某位少婦,人家男人找上門來也不是不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