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武說道:“但是我不會主動出面,能不能說服他們要靠你自己。”
“那是當然,不過還希望嚴哥給我一個承諾。”
嚴文武好奇的看著吳朝陽,問道:“什么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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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朝陽馬不停蹄趕到回水巷李光明住處,等了整整一下午,才在傍晚時分等到李光明回來。
兩人見吳朝陽等在門口,都很驚訝。
“吳老板,趕緊屋里坐。”李光明開了門,一邊倒水一邊說道:“吳老板,有什么事直接派人通知我就行了,怎么麻煩你親自上門等。”
吳朝陽接過水說道:“李哥客氣了。”
李光明連連擺手,“我可當不起哥,吳老板,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叫我老李或者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吳朝陽遞上一根煙,李光明雙手接過。“謝謝吳老板。”
吳朝陽笑道:“李哥比我年長,經驗比我豐富,資歷也比我老,叫你一聲哥沒錯,倒是你一口一個吳老板,太見外了。”
“不敢當不敢當。”李光明一臉愧疚說道:“之前...”
吳朝陽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李哥,上次我就說過,你是受黃土火的威壓所迫,我相信不是你的本意,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李光明深為感觸,“吳老板敢打敢拼做人大氣,難怪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吳朝陽嘆了口氣,說道:“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沒有人能獨自一人干出一番事業,我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主要還是靠兄弟們齊心協力。”
李光明豎起大拇指,“實話實說絕不恭維,我在十八梯混了也十幾年,有吳老板這份胸襟的人還是獨一份,哪怕是黃土火趙雨亭都沒有你這么大的格局。”
吳朝陽笑了笑,“那我也實話實說,相信李哥已經知道,兄弟我現在遇到點麻煩,業務雖然拿到了,但是缺人。”
李光明低頭避開吳朝陽的目光,半晌后才說道:“據我所知,整個江州的農民工,不管是建筑工人還是棒棒,都是地域抱團,包工頭手下的工人都是親戚朋友或者老鄉,你雖然空有名望,但缺乏根基,確實很難辦。”
吳朝陽假裝沒聽懂李光明的委婉拒絕,繼續說道:“李哥在墊縣棒棒中很有名望,親戚和老鄉眾多,要是能過我這邊來,就能解決我眼下的難題。”
李光明低頭不語,他不好直接拒絕,但又很不情愿。
吳朝陽說道:“李哥,我知道你想拉起一幫老鄉和親戚單干,但是現在格局一定,天門市場的老板們也不可能支持你。而且,你之前跟嚴文武鬧得也不愉快,心結一旦結下很難解開,何不趁此機會換個環境。”
見李光明還是不搭話,吳朝陽說道:“只要你帶人過來,我答應給你一定比例的股份。”
李光明抬起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跟著黃土火忙前忙后這么多年,除了在抽成上給了一定優惠,再沒得到過任何好處,更別說股份。
吳朝陽說道:“你放心,我吳朝陽說到做到。”
李光明很心動,但是還是沒有一口答應,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吳老板是敞亮人,那我也直話直說,正因為如此我才很擔心。說句不該說的話,你要是萬一干不起來怎么辦。雖然嚴文武不像趙雨亭和李嘯虎那樣明說,但是以他跟我之間的矛盾,要是趁此機會把我們排擠出去,我帶出來的這幫人怎么辦?都是親戚朋友鄉里鄉親,我怎么向他們交代。”
吳朝陽笑了笑,“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如果我這里干不起來,你們一樣可以回嚴文武那里接活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