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離城區很近,暑假爬山的人不少,山下公路邊停了不少等客的出租車。
下了山,吳朝陽拉著蔣小咪就上了一輛出租車。
“小咪,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你先回去。”
蔣小咪茫然不解,但沒有多問,乖巧的嗯了一聲,“朝陽哥,那你辦完事早點回十八梯。”
吳朝陽對她笑了笑,點了點頭,揮手告別。
出租車離去,吳朝陽臉上的笑容變得瞬間消失,變為冰冷。
山道上,陳安走在前面,女人一手提著一只高跟鞋遠遠落在后面。
“陳少,你等等我。”
陳安沒有理她,下山開著停在路邊的寶馬車揚長而去。
女人站在公路邊跳腳大罵,像個潑婦一樣又哭又鬧,一直罵了十幾分鐘才上了輛出租車。
吳朝陽緊跟著上了另外一輛出租車,“跟上前面那輛車。”
出租車司機從車內后視鏡看了眼吳朝陽,一副男人都懂的邪笑,“兄弟,看上前面那女人了?”
吳朝陽沒有回答,說道:“別跟丟了,我多給你加10塊錢。”
出租車進入城區,一路到了渝城區佳宇花園小區。
吳朝陽想跟進去的時候被保安攔了下來。
一直等到天黑,吳朝陽才再次看見女人,換了身白色短裙黑色絲襪,跟一個同樣花枝展昭的女人手挽手,踩著高跟鞋,歪歪扭扭走出了小區。
吳朝陽躲在小區外面的一顆大樹下,等兩個女人走過,跟了上去。
“怎么樣?那個富二代釣到手沒有?”
“提起都是氣,那王八蛋把我扔在路上自己跑了,氣死老娘了。”
“怎么回事?他昨天不是還給你送花嗎?”
“我呸,今天去南山,遇到個清純的學生妹兒,那龜兒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我靠,你竟然輸給了一個學生妹兒!”
“你是沒看見那小妹兒,長得膚白貌美,沒化妝都比我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連我看了都恨不得抱著咬一口。”
“那你輸得不冤。”
吳朝陽一路跟著兩個女人進了一家名為皓月的酒吧,這是他第一次進酒吧。
酒吧里燈光昏暗閃爍,空氣中彌漫著脂粉、酒水、汗液的混合味道,巨大的音樂聲直透耳膜,震得腦袋嗡嗡作響,好一陣子才適應過來。
酒吧的t型臺上,男男女女隨著音樂節奏亂搖亂扭,有的像是癲癇發作般的全身抖,有的像是道士做法招魂般雙手亂招,群魔亂舞。
吳朝陽挑了處角落,耐著性子坐下,注意力始終在那個女人身上。
“帥哥,能請我喝杯酒嗎?”一道軟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吳朝陽轉頭看去,一個身著白色t恤黑色牛仔褲的年輕女孩兒,正面帶羞澀的笑容看著他。
女孩兒長得挺漂亮,看起來像是個學生。
“不能。”吳朝陽回答得干凈利落。
女孩兒羞澀的笑容戛然而止,小聲道:“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吳朝陽沒再看她一眼,他好歹也是見過曾迦南、楊驚鴻這個級別的美女,一般的美女還真勾引不了他。
年輕女孩兒尷尬的愣了幾秒鐘,繼續說道:“那我請你喝杯酒怎么樣?”
“不怎么樣。”吳朝陽冰冷拒絕,他之前聽侯尚蜀講過一些有關酒吧的事情,酒吧里有一種職業叫酒托。
侯尚蜀說,在酒吧里凡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兒主動來找你喝酒,全都是酒托兒,喝的時候高興,喝完之后一結賬好幾千塊錢,哭都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