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敵人內部。”
“什么?”侯尚蜀驚呼出來。
李韜奮拍了下他,“小聲點,野哥在
侯尚蜀眉毛胡子皺成一堆,“做線人就已經夠危險了,還要當臥底,這是要人命啊。”
李韜奮說道:“你放心,再要命也要不到你身上。”
侯尚蜀唉聲嘆氣道:“要到你們身上也不行啊,你們比我的親兄弟還親,任何一個人有閃失我都活不下去啊。”
吳朝陽白了他一樣,“差不多就行了,過了就讓人惡心了。”
“你什么意思,我可以對天發誓,我是發自內心擔心你們。”
熊彪仰著頭說道:“人死卵朝天,怕個錘子。”
張文浩也說道:“風險與機遇并存,從歷史上看,凡是成就大事業的人,無一不是絕處逢生,一味追求安逸成不了大氣候。”
吳朝陽看向張文浩,欣賞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這事兒要是辦成了,不說能得到多大回報,至少從此以后沒人敢找我們麻煩,做任何事都要順利得多。”
張文浩受到鼓勵,更加大膽地說道:“朝陽哥,我之所以決定一輩子跟著你,就是因為你身上那股勇往直前的狠勁兒和敢于冒險的拼勁兒,這種勁頭我們不能丟。”
李韜奮深一口煙說道:“別的不說,干毒販我第一個沖鋒陷陣,朝陽,我是偵察兵出身,這個臥底我去當。”
熊彪三角眼倒豎,“我混社會出身,我更適合。”
吳朝陽說道:“你們去都不合適,我是現在的十八梯龍頭老大,毒.販要認也只會認我。”
向東說道:“確實只能是朝陽,你們放心,我會時刻跟在他身邊保護他。”
李韜奮問道:“渝城區三股地下勢力,從哪個入手?”
“戴鼎城!”吳朝陽說道:“警方懷疑了他很久,只是一直沒有證據。”
侯尚蜀一臉的擔憂,“渝城區最大的地下勢力,這次真的是玩兒大發了。”
李韜奮直接忽略侯尚蜀,“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怎么打入。”
“主動出擊。”張文浩看著吳朝陽,說道:“朝陽哥,如果我沒猜錯,羅道全和你演了一出周瑜打黃蓋的戲碼,為你主動出擊創造機會。”
“不僅僅羅道全。”吳朝陽緩緩道:“如果只是他,我不會同意去冒這個險,是他向上頭推薦了我。”
“上頭哪個?”侯尚蜀問道。
吳朝陽搖頭道:“不知道,他只告訴我上頭秘密成立了一個緝毒專案組,他是成員之一。”
侯尚蜀眉頭緊皺,“他會不會是在忽悠你?”
“不會。”吳朝陽說道:“他一個派出所所長下不了這么大的棋,我跟他無冤無仇,他沒必要讓我去送死。”
向東說道:“也很麻煩,我們上次才去找過他,算是達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默契,現在突然找上去,恐怕他沒那么容易相信。”
張文浩滿臉疑惑,吳朝陽將曾迦南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
侯尚蜀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道:“戴鼎城對你的心態應該很復雜,因為你跟曾迦南的關系,他既想殺你滅口,又害怕事后遭到報復。最關鍵是你跟曾迦南的關系并不沒有好到那個程度,一旦他對你和曾迦南的關系產生懷疑,他都有可能直接弄死你。”
吳朝陽不忿道:“你怎么就知道我跟曾迦南的關系沒好到那個程度?”
侯尚蜀盯著吳朝陽的眼睛問道:“她離開之后聯系過你嗎?說不定人家把電話號碼都換了吧。”
見吳朝陽被懟得啞口無言,侯尚蜀幸災樂禍道:“被我說中了吧,真換電話號碼了?”
吳朝陽硬著頭皮說道:“那是因為長途漫游,她來江州用的是江州的卡,回天京當然要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