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朝陽淡淡道:“不著急,共鳴之后,他需要消化消化,我們再等等。”
向東又問道:“還有,你剛才讓他殺羅道全,他要是真答應了怎么辦?”
吳朝陽說道:“十八梯才死了一個警察,他不會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是不可能答應的。而且,我必須這么說,才能更加有力地打消他的懷疑。否則,周瑜打黃蓋這種戲碼,很難讓他信服。”
向東憂心忡忡道:“真給他五十萬調走羅道全?”
吳朝陽點了點頭,“必須得把羅道全調走,否則怎么圓羅道全死咬著我不放的謊。而且,羅道全一直盯著我,他也不放心跟我們合作。”
向東一陣頭大,“朝陽,我決定以后什么都不想了,你讓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腦子跟著你轉了一圈,現在感覺都快要炸了。”
吳朝陽笑了笑,“這就叫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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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大門口,看到兩人走后,谷歌和斷尾才開車離開。
車上,斷尾不解地問道:“老谷,你說這小子到底都說了些什么,戴鼎城就這么放他走了?”
谷歌沒有理他,掏出手機撥通了楊驚鴻的手機,“鴻姐,他已安全離開。”
“嗯。”手機那邊只是嗯了一聲。
“鴻姐。”谷歌又喊了一聲。
“還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
掛了電話,谷歌眉頭緊鎖。
斷尾歪頭看著他,問道:“你剛才是不是想告訴鴻姐他點了十個小妹兒?”
谷歌不悅道:“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
斷尾癟了癟嘴,“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這小子,光憑一張嘴就能化險為夷,還真有點小意思了。”
谷歌冷冷道:“不過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斷尾笑了笑,“別這么說,畢竟是鴻姐看好的人,你這么瞧不上他,豈不是質疑鴻姐看人的眼光。”
谷歌一腳油門踩到底,“你的話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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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里,戴鼎城深吸了一口雪茄,“你們覺得他是演的還是真的?”
樓小紅點燃一根女士香煙,深吸一口,雙眼冷酷,“我十六歲被人拐進窯子,現在還記得第一次被人撕碎衣服壓在毒打,整整三年時間,我找準時機殺了雞頭才逃離出來,那種絕望、不甘、怨恨做不得假。”
說著,樓小紅戲謔地看了眼戴鼎城,“據說戴爺曾經當過鴨子,被兩個富婆摁在地上吃過屎,體會應該更深刻吧。”
戴鼎城嘴里的雪茄劇烈顫抖了一下,眼中殺意橫生。
“樓小紅!信不信老子再讓你回味一下被人撕碎衣服壓在
樓小紅咯咯嬌笑,雙腿猛地叉開,本就開叉到大腿根的旗袍撕拉一聲,直接裂到了腰部。
“來啊,不來你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