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金融的也研究心理學?”
冷晴沒有回答,走到窗前拉上窗簾,屋子里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
吳朝陽很快被滿墻的獎狀吸引,全是年級第一,目光移到另一面墻上全是大賽獎狀,江州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一等獎,全國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一等獎,英語競賽一等獎......。
吳朝陽越看越興奮,這是撿到寶了啊。
轉過頭,吳朝陽陡然呼吸急促,心臟差點從胸腔跳出來。
冷晴已脫得一絲不掛,一手橫在胸前,一手遮住
“來吧,完了我還要去醫院照顧奶奶。”
吳朝陽劇烈地喘著粗氣,腹部一股無名野火自下而上熊熊燃燒,直沖腦門兒,令他全身燥熱難耐,恨不得立刻沖過去把她摁在床上。
冷晴嘴唇顫動,眼角的淚水終于掛不住滑落臉頰,她極度討厭這種眼神,從小到大,就因為長得漂亮,有太多的眼睛這樣看著她,在她看來,這是一種侵犯,而現在,一絲不掛站在一個男人面前,屈辱、羞憤裹滿全身,吳朝陽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劍,深深刺入她的心口,疼得她想立刻死去。
“你還在等什么!”冷晴對吳朝陽咆哮道。
一聲決絕的吼聲把吳朝陽從理智邊緣拉了回來,轉過身背對冷晴,閉著眼睛平復了半晌才開口道:“你知道包養一個大學生的市場價是多少嗎?”
吳朝陽呼出一口氣,淡淡道:“你可能覺得你虧了,但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如果只看長相,我去大學城那些專科高職找,就你這樣的,頂多一個月一兩千。”
聽到背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等聲音停止之后,吳朝陽轉過身,冷冷盯著冷晴的眼睛。
“知道我為什么愿意出一萬嗎?”
“回答我!”吳朝陽厲聲呵斥道。
冷晴冷冷瞪著吳朝陽,眼里滿是恨意。“你可憐我?”
吳朝陽冷冷一笑,“這話你自己信嗎?你從小到大,有多少人可憐過你?你宿舍的女同學可憐過你嗎?她們只會嫉妒你,嫉妒你長得漂亮,嫉妒你勾引了她們的男人。那些男同學又可憐過你嗎?他們只是覬覦你的身體。”
冷晴牙齒咬的呲呲作響,吳朝陽的話就像一把刀子,冰冷無情的割開她的傷疤。
吳朝陽不是沒想過用溫情征服這個女孩兒,但他了解這種性格的人,從小受盡苦難和欺騙,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她已經將心靈和信任封死,更何況她還是個聰明的女孩兒,越是聰明,她所建立起來的自我保護防線越是堅固,只是溫情根本撬不開她焊死的心靈防線。
不是他在胡亂猜測,是冷晴的種種表現已經證明,哪怕她脫光了衣服,眼中也滿是不屈和決絕,像是奔赴刑場般的決絕,她一個女孩兒,成功地把自己保護下來,也成功地把她與這個世界割裂開來。
“那是為什么?”冷晴問道。
吳朝陽撇了她一眼,“如果只找花瓶,我一萬塊錢至少可以找五個,還是那種服服帖帖不敢跟我甩臉色的女人。”
“剛畢業的大學生一個月才一千多啊,我給你一個月一萬塊,你就往那里一躺就掙了,世上哪有這么好掙的錢。”
吳朝陽說道:“我是一個商人,不是冤大頭,虧本的事情不會干。”
冷晴警惕地看著吳朝陽,“你到底還要我干什么?”
吳朝陽淡淡道:“你得幫我掙錢。”
冷晴身體劇顫了一下,饒是她心智比同齡人成熟許多,此刻也是嚇得花容失色,她終于明白了吳朝陽的目的,他果然沒安好心,果然是個惡魔,他不僅要玷污自己,還要把她送給商場上的老板玩弄,幫她討好他生意上的老板。
吳朝陽不明白冷晴為什么反應這么激烈,聰明的女孩兒總是喜歡腦補很多他想不到的情節,他也不在乎她現在怎么看他,冷冷道:“你也見識過了,我不是陳金水,在我這里,你沒有反抗的余地。”
冷晴刷的一下從褲兜里抽出水果刀架在脖子上,毅然決然道:“你這個惡魔,畜生,我寧死不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