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練拳的時候,吳朝陽更加賣力。
之前羅道全說那些話的時候他還沒有太在意,但經過昨晚,他深刻意識到毒販的報復是懸在他頭頂的一把利劍,雖然有向東保護,但向東總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守在他身邊,歸根結底還是要自己強大起來,要不然心里沒底。
練完拳,佟亮問道:“額頭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吳朝陽埋怨道:“師父,您不是說外家一年打死人,內家十年不出門嗎,還說同境之下外家碾壓內家,昨晚我碰到一個能打出內境的高手,差點死在他手里。”
佟亮呸了一聲,“自己學藝不精還有臉怪老子,內家練出內勁,起碼達到了第六境立道境,你現在才撼山境,差了起碼一個大境界。”
吳朝陽不忿道:“我之前就越境殺了一個搬山境的毒販。”
佟亮滿臉的不信,“你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外家打內家,關鍵在一個扛字,你現在的身體扛擊打能力還不足以完全扛住內家的內勁打擊,等你進入了搬山境,他可以打中你十拳,但你只需要打中他一拳。”
吳朝陽問道:“師父,有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
佟亮瞥了眼吳朝陽,“什么事。”
吳朝陽說道:“其實我也練出了內氣。”
佟亮停下腳步,怔怔地看了吳朝陽半晌,“你的意思是你內外兼修?”
吳朝陽點了點頭。
佟亮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你知道內家拳練出內氣有多難嗎?”
“知道,您以前說過,得有極高的天賦,還得從小開始練,還得有內家功法。”
佟亮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吳朝陽后腦勺,“你那是脹氣,最近吃屁吃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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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龍集團,溫霆軍和溫振云終于回來了。
會議室里氣氛沉重,溫霆軍開口道:“大家都說說吧,該怎么辦?”
黃興偉臉色很難看,“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事兒最開始就是溫秘引起的,我建議溫秘立馬跟吳朝陽分手,然后放低姿態去求鄭直,他爸是市發改委副主任,有他出面協調,或許能爭取政府層面的幫助。”
陳樹國冷冷道:“黃董,現在是什么年代了,還要用和親來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