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人,會不會涉及其他重要事情,龍來來沒有一刀斃命。
而是把他們砍傷后,把兩人的腳筋都挑了。
原諒她對人體構造不熟悉,不知道哪里是腳筋。
所以,她把這兩人,一共四只腳,腳踝處轉著割了一圈。
看著滲到地上,好像有點止不住的血,她有點慌。
血這么流,不會把這兩人弄斷氣吧?
在兩人痛嚎聲中,她走出幾步,砍了幾根細長的藤條,綁住兩人的小腿肚位置。
過了一會兒,血總算大概地止住了。
她這才分神去看鐵柱,就發現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神色驚疑不定。
不管是子彈被防護罩彈開,還是她下刀之利索,都不是村民二丫能做到的。
但她也不能為著不出格,就任人宰割。
也許會對這個身體未來的生活造成不小的影響。
但一時之間,她也只能做到這樣。
也許有更好更隱蔽的方案,但她一時間,想不到更周全。
龍來來正懊惱著,就看到一個穿著制服,戴著大蓋帽的大個子從草窩子鉆進來。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些驚愕。
龍來來都做好準備,新來的這個人是這兩個人的同伙了。
這樣也好,她不用再次出手。
“你們沒事吧?”
制服大個子青年有些緊張地問。
同時他檢查了一下地上痛得亂蹭的兩個人。
“這位女同志,能不能幫我再砍幾根藤條?我把他們的手也綁起來。”
龍來來看他一眼,走到旁邊,幾下就砍了一把藤條,扔到兩人身上。
制服青年就蹲下來,把兩人的手捆得死死的。
“非常抱歉我們的追緝工作沒有做好,給你們帶來危險了。”
制服青年有點不好意思。
“我的同事很快就會找來,會問幾句話,你們可以先在這里等一會兒嗎?”
龍來來點點頭。
柴刀上的血跡有些鮮艷。
龍來來蹲下去,在其中一人的衣服上使勁蹭了幾下。
蹭得血跡不明顯了,她才起來,坐回鐵柱旁邊。
鐵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龍來來。
也不說話。
她想不出忽悠他的話,只好什么都不說。
兩人行事作風,說話方式都不一樣的,就算臉看起來是一樣的,她也不可能完美替代原來那個二丫。
如果一定要找責任方,只能怪游戲系統。
既不給她掩飾的道具,也不給她足以冒充原主的記憶。
后續會發展成什么樣子,她不想去干涉。
憑什么要她把自己的混沌鈴拿出來善后呢。
再怎么小心,也不能保證沒有后遺癥。
要是把這個制服青年和鐵柱的神志干擾亂了,影響正常思維和認知,豈不是對他們的作惡?
地上的兩個人沒有暈迷,制服青年也沒有大咧咧的在這兩人面前詢問二丫和鐵柱的詳細情況。
等了沒多久,制服青年的同事到了。
地上兩人被抬走。
龍來來和鐵柱也站起來想離開。
“等等。”
剛才的制服青年,以及另一個穿著相同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兩人跟前。
“這兩個人是你們弄傷的?不是怪你們的意思,我們需要問一下剛才的情況。”
鐵柱拉著龍來來的衣袖。
抿唇,大著膽子說道:“我和二姐要回去煮糊糊,已經遲了,我二姐會挨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