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士，您剛才說的工資，確定是2萬，一個月的？”
龍來來點頭。
只招短期，對人家的職業生涯又沒什么好處，招聘軟件上類似職位的薪資她就不參考了。她又不是真的在創業招人干活。
中介小哥吞吞吐吐。
“龍女士，可不可以不貼招聘廣告，我有個弟，他馬上可以入職，身強力壯，年輕健康，搬貨絕對不是問題。”
龍來來不介意中介小哥給她介紹熟人，能做好這份工作，是誰都行。
“可以讓你弟來面試，如果不合適，我還是要貼招聘廣告的。”
中介小哥連連點頭。
“可以耽誤一下您的時間嗎？我打電話讓他現在過來，如果面試上，今天就可以讓他開始干活。”
“行。”
兩人又走了幾步，在工業區內一個小超市門口的簡易塑料椅坐下來。
中介小哥打完電話，進小超市給龍來來面前放了好幾罐飲料。
有冰糖雪梨汁，馬蹄汁，果粒橙汁，菠蘿啤。
“不知道您的口味，就買了這幾樣，您看有想喝的嗎？”
中介小哥笑得眉毛亂跳，很是激動殷切。
龍來來看了看，拿過馬蹄汁，從口袋里掏出紙巾擦干凈罐身。
一使勁，易拉罐的環就拉開了。
中介小哥馬上遞給她一根裹著紙袋的吸管。
龍來來接過吸管，拆掉紙包裝，抿唇往吸管里吹了吹氣，把它放進罐孔。
被冷藏過的馬蹄汁味道獨特，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香味。似雪梨又似甘蔗，又或者像蓮藕。清甜淡雅，帶著清冽的水生氣息。
就算是在不同世界，也是她熟悉的味道。
她默默將各種口味的飲料加入自己的購物列表。
中介小哥和他弟弟沒有讓龍來來等太久。
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氣喘吁吁地跑到兩人面前。
“哥！”
“老板好！”
男子似乎跑得急了，臉帶薄紅，胸口有著快速跑動后的劇烈起伏。
這個世界此時的天氣像是初夏，熱氣已生。高大男子未經社會打磨的年輕面龐帶著緊張，冒出明顯的汗意。
中介小哥問他。
“怎么跑過來的，你的電動車呢？”
“門口保安不讓我開進來，我停在門口外面了。”
中介小哥不再多問。
“龍女士，他就是我弟。”
年輕男子趕緊道：“我叫呂川，23歲，一米八二，能吃苦能干活。”
說完這些，他就閉上了嘴巴。
中介小哥擦擦汗。
“我弟就是有點木訥，但老實肯干活，力氣也大，您看現在給他面試可以嗎？有什么問題您盡管問，有要求也盡管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