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輕咳了一聲,示意趙錢把象征著江北軍身份的腰牌拿出來。
等所有人都看過了之后,才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
“我是你們沈將軍剛請下山的大夫,專門攻克各種疑難雜癥。蠱毒之術我雖并不太精通,可也看過不少古書上的記載,簡單的我還是能處理的。
而馬掌柜你所中的蠱,就是最簡單的那一批,畢竟它本身就不會致命,這位柳仙姑也就是想用來騙點錢花罷了。”
在趙錢拿出腰牌的時候,柳仙姑就已經面如死灰了,這會面對言笑說的話也沒再辯駁,反而趕忙迎合:
“姑娘說的極是,我沒想害人性命,只是走投無路了想弄點盤纏。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我......”
“閉嘴,本小姐讓你說話了嗎?”
言笑沒好氣的白了柳仙姑一眼,心里腹誹:早知此時,你剛剛把頭抬那么高干嘛?
現在想求饒?晚了!
柳仙姑被趙錢壓著,根本不敢造次,只得用求饒的眼神,一臉苦相的看向言笑。
而其他人此刻已經完全相信了言笑的話,畢竟這江北軍的名頭可不是說著玩的。
對江北的人來說,江北軍就是他們的守護神,有江北軍在,他們的日子才能一直安定下去。
馬有財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自己是著了這柳仙姑的道了,恨不得咬上柳仙姑幾口出出這段時間的惡氣。
只是礙于趙錢在,他不敢放肆。
他幾步走到言笑的面前,表情輕松了很多,抱拳作揖道:
“馬某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多有得罪。今日多虧了姑娘的慷慨直言,否則我就要被這個苗族的惡人誆騙了。”
他說著示意馬夫人過來,然后從馬夫人那里接過一張銀票遞給言笑,笑道: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姑娘莫要嫌棄。”
言笑是會跟錢過不去的人嗎?自然不是啊。
她樂呵呵的就把銀票接了過來,余光看了一眼數額,呦呵,整整五十兩銀子,真不愧是有錢人,出手就是大方。
只是比起馬夫人剛剛給柳仙姑的數額,就差的有點多了,這就讓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憑什么騙子給那么多,到她這里就少這么多?
不是她貪得無厭,而是她看不慣馬夫人這厚此薄彼的做法。
沒錯,就是這樣,她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言笑笑瞇瞇的接過銀票后,視線在柳仙姑的身上轉了一圈,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跟馬有財說道:
“對了,你看我這個記性,我剛剛忘了跟你說了,這陰虛蠱不解雖不致命,但是會有一些小小的后遺癥。”
馬有財聽說是小小的后遺癥,并不怎么驚慌:
“什么后遺癥?”
“也沒什么。”
言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示意馬有財離自己近一點,然后才用很小的聲音回道:
“比如不孕不育不舉愛翹蘭花指之類的,你要是理解不了,那可以參考一下宮里的太監,大概就是那個樣子的。”
原本已經完全放松了的馬有財,聽了這話眼睛立刻瞪的像銅鈴,里面裝的是滿滿的震驚與惶恐:
“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