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是幾日后才從趙錢的口中,知道自己被人在賭坊下注的事。
趙錢的原話是,問言笑想要如何處理那些對她不敬的人。
而言笑一點都不生氣,也沒想處理那些人,反而覺得自己看到了商機。
她直接示意趙錢去替自己押注,壓的自然是自己美了。
可能是毒素清理干凈了的原因,她如今的膚色是肉眼可見的開始慢慢變白,短短幾日,她已經比最初又白了一個度。
加上那近乎完美的五官,那模樣是越來越誘人犯罪了,她每日起床后,都忍不住多在鏡子跟前照上一會。
所以,她自己壓美,那是穩賺不賠的,這送上門的銀子,不要白不要啊。
至于她長相是怎么傳出去了,趙錢也查到了,那女子當時雖沒有露臉,可光從身形以及一些蛛絲馬跡,也查到了喬嬌嬌的身上。
將軍府下了嚴令,在外不得議論夫人私事,喬嬌嬌這樣做,明顯就是沒把言笑放在眼里,或者說是覺得自己不是將軍府的人。
既然這樣,那也就別想再一直舔著臉享受將軍府的福利了。
言笑對給自己送錢的人一向很大度,可其中并不包括喬嬌嬌這種存心給自己使壞的。
她聽完趙錢的匯報后稍微想了想,便直接叫來了管家張祁,問道:
“將軍如今對李嬤嬤母女是個什么安排?”
張祁不知道言笑怎么突然問起那對母女了,他偷偷抬頭看向站在一邊的趙錢,想從對方那里得到一點點提示。
結果視線剛看過去,趙錢還沒來得及給他回應,就聽夫人冷冷的哼笑了一聲,問道:
“張管家,本夫人問你話,你看趙錢做什么?趙錢一個護衛頭子,難道還能懂你管家的活?要是這樣的話,那留他一個人就行了,我還要你做什么?”
“夫人息怒。”
張祁聽了這話連忙低頭認錯,不敢隱瞞趕忙誠惶誠恐的答道:
“回夫人,將軍把李嬤嬤母女安排在了城東頭的一處兩室帶小院的農家小院里。
給了良田兩畝,還給了一些糧食,第一年每月給半貫錢讓她們母女安家。”
張祁說著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言笑的臉色,見她表情淡淡的,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就以為她并沒怎么生氣,便繼續說道:
“還有前段時候,李嬤嬤說她年紀大了干不動活,于是府里安排了兩個小廝去幫她們母女干了點耕地的活,也,也就這樣了。”
“可真是大方。”
言笑聽了這話笑的特別和藹可親,可眼神卻冷的沒有半點溫度。
她看向低著頭不停擦額頭冷汗的張祁,笑著吩咐道:
“給出去的也就算了,本夫人也不是個小氣的人,畢竟還是得給死了的那位一些面子不是?
但是,以后每月的半貫錢,就不用再給了,直接停了把。除了地跟她們如今的住處,其它一切福利照顧,都給我停了。
李嬤嬤要是再來將軍府說自己干不動了,那就告訴她,本夫人說的,那地她們母女能種就種,種不了就收回來給需要的人,可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浪費好東西。”
半貫錢就是半兩銀子,一年就是六兩銀子,這特么都夠一般人家三年的吃喝用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