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這女人竟然還敢背著沈慕之克扣屬于她們母女的月錢,還不讓人幫她們干活,這完全就是不想給她們母女留活路了。
真是欺人太甚,她們怎么可能甘心就這樣認下了。
說來也怪,她跟姜芯蕊明明就沒有多熟,可在得到姜芯蕊那暗示的眼神后,她卻立刻明白了姜芯蕊的意思,連忙接著姜芯蕊的話可憐巴巴的說道:
“是我們母女命苦,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將軍夫人,礙了夫人的眼。
我與將軍明明清清白白,心里雖一直感念將軍的收留之恩,卻因著男女大防一直與將軍保持著距離,從入將軍府就沒見過將軍幾面。”
喬嬌嬌說著就像是委屈到了極點似的,拿著手帕連連擦著眼淚,然后捂著胸口繼續悲泣道:
“為了能報答將軍的照拂之情,我們母女在將軍府也是做著力所能及的事,就想著盡量不吃人白食。
可不知夫人聽信了誰的讒言,從來了江北后,就處處針對為難我們母女。
更是在回將軍府的第一日就下令,讓我當時本就病著的母親,只許喝那清可見底的雜糧粥。
我母親如今突然病倒,也不知是不是那段時間餓的傷了身體根基。
姜大夫,你可得好好幫我母親看看啊,母親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她要是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嗚嗚~”
喬嬌嬌說的是情真意切,哭的是傷心欲絕,聽的圍觀的人都面露不忍之色,同時也覺得她的話應該不假。
否則就這喬嬌嬌的樣貌,雖不說是什么傾國傾城的絕色,但也是嬌俏可人我見猶憐的。
這人都住到將軍了,近水樓臺的,要是有別的心思怎么可能這么久了連個妾都沒撈到?
他們可不信男人遇到白撿的便宜會不要,除非那沈將軍是個坐懷不亂的大圣人。
就在圍觀群眾竊竊私語,喬嬌嬌跟姜芯蕊配合,控訴著言笑的囂張跋扈鐵石心腸的時候,言笑卻很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飽嗝。
這讓在場的氣氛稍微靜了靜,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后,眾人看向言笑的表情都有些無語。
而言笑也是有些尷尬的,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眾人滿懷歉意道:
“不好意思啊,嗑瓜子磕的嘴干,就喝的急了些。
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看戲了,真是抱歉了,你們繼續看,這種好看還不用買票的戲,屬實難遇的。”
言笑這話說的真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像喬嬌嬌剛剛指責的人不是她似的。
她沒想著解釋也就算了,還看戲看的津津有味,這操作真的是看懵了一群看客。
而言笑就像是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過分似的,突然轉頭看向姜芯蕊,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做戲做全套,大家都挺忙的,姜大夫你別光顧著跟喬姑娘說臺詞給我潑臟水啊。你這手腕都快給人老太太摸出繭子來了,到底看出問題了沒有?
你再磨磨蹭蹭的,我這戲臺子可就要收費了啊!”</p>